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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美人破瓜(菊花CX,微剧情,扇P股,回忆皇后骑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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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烛一排一排规整地放置在灵牌左右,烛火颤抖,一只飞蛾绕着烛火,忽闪忽闪。

老皇帝刚刚得到了满足,不急于再干一场,打算收拾一下便去养心殿批奏折,于是上前把萧宁的婚服裹起来,系上腰带,摸着萧宁的脸,笑嘻嘻地说,“菊美人,小穴里的菊花要塞好了,朕就命你穿着婚服给皇后守灵,敬孝也不能忘了这是你大喜的日子。”

萧宁像破碎的傀儡,声音像被隔在耳外,没有回答,任由皇帝替自己裹好艳服。“呀~”,皇帝见萧宁不回答,用手用力拧着萧宁的玉茎,之前的爱液和精液已经把婚服那一处弄的泥泞不堪,一朵菊花堵不住小穴,皇帝射进去的精水又顺着菊花的杆子从穴口溢出,弄得棺材板上都是。

萧宁这才醒神,崩溃至极,“是”,语调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哭腔。皇帝把萧宁拉下来,萧宁刚被老汉推车地操干过,双腿无力,腰身也很疲惫,小穴那一带更是撕裂般钻心地疼,更何况花穴里还被恶趣味地塞了一根白菊花。“呃~”,萧宁感觉又痛又怪异,站不起来,直接倒在地上。

“菊美人真是淫荡!刚刚被草了一顿,现在又再卖弄,这么快又想被草了?”皇帝故意把脚踩在玉茎处,慢慢使出一点力度,“啊啊!”,萧宁吃痛又有一丝愉悦,心里悲哀,原来自己真的这么淫荡,被奸淫羞辱还是能感到一丝愉悦。

皇帝抓住萧宁的头发,直接把他提起来,“菊美人,守灵要跪着,记住了,小穴的菊花不准取出来,朕晚上来的时候要检查,就夹着菊花跪在皇后灵牌前。”

跪着的身体让小穴里的菊花花茎撵着媚肉,萧宁忍着不发出呻吟,脸蛋早已经通红,痛苦和害怕的情绪杂糅,“父…陛下,妾的衣服…”“当然是穿着婚服,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娘的灵堂也是你的洞房,记住了,别被人看到,哪有新娘子被人看洞房的,那就太不检点了。”

萧宁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父亲的猥琐粗鄙,只能无奈地说,“是,妾…会关好门的…”,皇帝半蹲下,忽然捧起萧宁的脸,狠狠吻下去,萧宁没有防守,嘴唇被皇帝的大黄牙咬了一口,吃痛张嘴,结果小嘴又被皇帝的老舌头侵入,被恶意地舔了自己粉嫩的舌头,皇帝的嘴带有口臭,发臭的口水一个劲地往萧宁嘴里送,萧宁想把头往后仰,又被死死扣住头。

直到萧宁几乎窒息,头脑发晕,身体卸了力,一下子倒在了皇帝的大肚腩上,皇帝这才结束了这个黏腻的舌吻,看着萧宁一下下地喘息。

萧宁感到很恶心,想干呕又不敢,霎时又想到了自己可怜的皇后母亲,可能日日夜夜都会被这么恶心地舌吻,被老皇帝恶心地操干,还替老皇帝生那么多孩子,难受地流下泪来。

皇帝看到萧宁小鸟依人的模样,抹去了他的眼泪,只以为萧宁是受不住欺负,“菊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你娘第一次给朕舔大几把,在马车里一边哭一边舔,想想过去,真是好风光啊。”,“朕去养心殿批奏疏了,等晚上过来给你破瓜。”

萧宁听到晚上还要被破瓜,心如死灰,想到自己以后的深宫生活,直接低着头啜泣,想着自己真没用,在自己娘的灵堂被作为玩物还没有办法。皇帝头也不回,乐呵呵走出了灵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一出来,门外的董礼和方丈、各僧尼皆跪下迎接,皇帝坐轿撵,在董礼的陪同下离去。方丈悟心回头看着殡宫大门紧锁的灵堂,千年王八一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那扇门,像能看穿一样,干瘪的嘴吞咽了一下。

此时,殡宫的后院,长乐公主和萧颜在僧尼的木鱼和锣鼓声中,在多心塔前烧着纸钱。长乐公主端正的面庞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喜不悲,火光泛在她面前,火焰倒影在她深黑的瞳孔中。萧颜高个肩宽,鼻梁笔挺,嘴唇较薄,显得薄情,眼睛大又不失狭长深邃,整个人显得有种邪气的英俊。

萧颜一样烧着铜钱,眼神看着一旁的长乐公主。长乐公主萧月比二皇子萧颜年长一岁,不过公主是皇后所生,二皇子是废妃郭氏所出。

长乐公主知道萧颜在看她,她也不多说,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萧颜,父皇应该快走了。”萧颜也不多说,“说不定父皇比我们想的更早走。”长乐公主没说什么,只是勾了下嘴角。

养心殿的皇帝坐着,董礼照例把批红的奏梳端上,替皇帝念着奏折的内容。“兵部尚书刘世涛请奏,北辽自燕州出骑兵袭扰青州,镇远大将军秦立率秦家军惨胜,贼辽退守燕州,兵部请陛下拨白银两百万两用以装备新军。”。

老皇帝萧山一听,“兵部和秦家军都不老实,两百万两白银,不知道他们要拿去贪多少,有多少银子最后能落实到新兵武器上。”,皇帝盘着念珠,又说道,“现在国库也就五百万两白银左右。”

董礼附和,“是啊皇上,大梁的佛寺不纳税,晋商徽商那些大商帮还开着地下钱庄。”皇帝看了一眼董礼,“老狐狸,你怎么不说光你那几千亩土地的税也没算清楚。”

董礼听罢,一身冷汗,连忙跪下,“皇上明鉴,奴才这就把老家那几千亩土地的人头税搞清楚,每分都上交朝廷。”皇帝倒也不恼,把玩着念珠,“呵呵,爱卿紧张什么,你也是在王府就跟了朕的人,忠心耿耿的,朕怎么舍得为难你,朕还要留你替朕分忧。”董礼听罢,松了口气,重重磕头,“谢主隆恩!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皇上,户部那边明天就要把账目拿过来,顺带还有这次皇后葬礼的账目,请法门寺和尚来的银子也记在里面。”“嗯,朕心里有数。朕还听说,川陕一带有农民造反,勾结流寇自立山头,为首的头叫王仙之和吴世昌,一个是落草的山大王,另一个是当地的狱卒头子。”

董礼给皇帝沏茶,“区区草寇,何足为惧,依奴才之见,现在大梁的心腹大患还是北辽那帮蛮夷。”“那可未必,”皇帝抿了口茶,“不过现在苗疆那些土司还算安分。”“苗疆势力尚在我大梁掌控之中,每年的供奉可没断过。”“苗疆最近又有一堆好东西送进来,朕新得佳人可都要挨个用了。”董礼立马谄媚地附和,“皇上宝刀未老,没有草不服的女人,噢,还有双性人。”皇上打断,“你这个奴才,少妄议主子。”

董礼此时倒不慌,反而笑着掌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放下念珠,“好了,看不懂你这个奴才假惺惺的样子,朕晚上要去灵堂,你去把梅花园的那些宫女太监管好,朕过段时间要折些红梅去。”

董礼立马会意,“是,奴才会亲自命人把这事办好,保证皇上再得一红梅佳人。”皇帝笑道,“你倒是会猜,红梅刚烈又鲜艳,朕觉得很符合她的气质,到时候后宫自有一位梅贵人,梅兰竹菊,后宫样样不缺。好了,朕休息一下,要去灵堂了,宁儿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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