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封信并不长,是程秋白一贯的风格,但这上头写的东西却叫洛清河止不住皱起眉。——绝无可能。这就是程秋白对舒宴那个猜测的回答。原因无他,温明裳身体底子太差,若是用这种方法控制人,她老早便先撑不住了。又要人活着又要为其所用,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换个康健的,此法有效。若是温大人,恐时至今日已生变数。待到你二人回来,若有闲暇,带她来药堂一趟,虽我断言无可能,但究竟如何,还需得诊过脉再下断言。另,你在心中问若是二人受之可行否,我为医者,本不该思此邪道,然你既有所托,我思量后觉得或许可行,只是同受此法,二人定同承其害,亦不至看不出端倪。】难办。洛清河合上信笺,正想思索归京后该当如何,门外突然又响起云玦的声音。“将军,还有一事。”云玦去而复返,想起自己回来时在侯府外见过的一人,“有一位夫人曾问我您何时能回去。”洛清河一愣,道:“她可有说明身份?”“只说了自己姓温。”温?洛清河容色一凛。温诗尔!作者有话说:阿娘不会是坏人的,她当然曾经喜欢过柳文昌,但是她同样很爱小温。瓷瓶那个后面会解释怎么回事,总之就,珍惜这篇文里的配角(。感谢在2022-05-14 23:59:24~2022-05-15 21:50: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谢长友 1个;\ufeff第101章 其道这几天的天都不见好, 长空被阴云遮蔽,望不见日光,不少人都没什么精神。云玦带回来的这个意外的消息着实让人难以琢磨, 洛清河在将军府独自思索了半日,临近日暮时分牵了马出关。骏马疾驰于旷野, 带起凛冽的风, 衣袂与乌发也跟着飞扬。但这阵风吹不散人心中的郁结,一时的痛快后陡生难以言说的怅惘。踏雪在河边慢慢停住脚步, 似是感受到主人的心绪一般低声哀鸣。洛清河拍了拍它的脖颈,转了马缰的方向把它带到了草丘上。石阚业在上头等她, 老头子刚从西面的善柳营回来, 连甲都没来得及卸。云玦回来的消息不是什么秘密,他自然也听了些风声。“虎毒尚不食子。”他摘了盔, 冷哼了声, “一帮混账东西!”洛清河下马往前走了两步, 斥候最喜欢这种原野上的草丘,能让他们看的更远。她吹了鹰哨, 把盘旋的海东青叫下来帮它把翎羽上沾的杂草去了。“丫头, 现在是你心上人被架在火上烤。”石阚业看她一幅气定神闲的模样, 没忍住抱臂纳闷道, “你不着急?”“师父。”洛清河叹了口气, 她侧过脸, 眉头微皱着,“不是不着急,是暂时想不到对策。”“京城的信已过钦州, 不日就到苍郡, 再过月余你就得启程回京。”石阚业道, “对付混账,那就比他还混账!我看啊,是这帮姓柳的还没挨够打,还要洛家给他们长长记性!”“不是每个柳家人都是柳文钊那种草包。”洛清河手上动作微顿,“这事要解决也容易,全看一个人的态度。”那便是温诗尔。“她想见我。”洛清河扬起手,让海东青重新腾飞而起,“但带给我的第二句话是,不要将此事告诉明裳。”“稀奇。”石阚业摸了摸下巴,“见你而不见自己的亲闺女,这是想干什么啊……”“她不是个寻常深闺妇人,数年前我便知道。”洛清河转着扳指,从她把系绳给了温明裳之后,这个骨扳指转动起来便容易得多,“师父,你觉得洛家和京城的那些世族有什么不同?”“那可多了。”石阚业等了片刻,直截了当地开口,“兵权。”“雁翎的兵权不止属于我。”洛清河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道,“可若说完全不是,也未必。寻常人与世家叫板,那是蚍蜉撼树,可若是世家之争,那便未必了。”细想之下,洛氏与柳氏可谓两极,一鼎盛,一迟暮,然鼎盛者血脉凋零,迟暮者子嗣繁多,还真算得上奇事。若以此来想,温诗尔要见她,为的是想替温明裳求一庇护,说得通,但却又不必。明面上的天子近臣,又哪里需要多此一举求一家庇佑?“单独见你,有想求你,却又不愿让你心上人知道的东西。”石阚业琢磨了一阵,“总不能是坦诚所谓的毒?既然早知道,何必走到今日?还累了她贵女的身子。”“这亦是我想不通之处。”洛清河捡了根枯枝拨弄野草,“秋白的信上写,二人可用此法,一人不可。温夫人本就是深宅妇人,要拿捏她很容易,不必多此一举,若是这样想……那本该全数落在明裳身上的药石之患可能半数给了她。但是……不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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