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皮外傷,只看著嚇人並沒有大礙,疼確實是疼』我見沈博白皙的皮膚上分布著不同程度的擦傷和挫傷,有的地方因遭受撞擊產生淤青,有的磨破了皮,甚至出了血。
這些傷痕在他身上顯得尤為明顯,要是讓徐嘉良看見了不知道又該怎麼心疼。
申禾檢查一番得出結論,『最嚴重的也就是軟組織挫傷,沒有傷筋動骨,能把自己傷成這樣也是人才。』他從急救箱拿出碘伏,看了眼沈博又換成百分之七十五濃度的消毒酒精。
「酒精消毒有點疼,你忍著點。」我對沈博說。
他默默點頭,眼睛卻死死盯著申禾手中那根沾滿酒精的棉簽。
「哦對了,」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問沈博:「你被小橘子抓傷了麼?如果你被它抓傷了得去打狂犬疫苗。」
沈博搖頭,他剛想說沒有,突然身子繃得筆直,嘴裡直喊疼。
原來是申禾趁他不備,一棉簽直戳在他身上最深的傷口處。
而申禾臉上肉眼可見的酸爽簡直就是容嬤嬤附身!
我甚至能從他的表情中讀出:「我扎!」、「我扎死你!」、「招不招!」
這小啞巴太了~我知道他這是在為我報仇,並沒有阻攔。
沈博害得我斷了兩根肋骨,這事兒可不能當做沒發生過,這次順便給他點教訓。
沈博被酒精刺激地渾身哆嗦,他臉憋的通紅努力克制不讓自己喊出來。
申禾給他全身的傷口都「擦」了酒精,臉上的也沒放過,給傷口消完毒又撒了藥粉用紗布覆好這才算完。
沈博被折磨地滿身大汗,他死死盯著申禾,眼中是燒不盡的怒火。
申禾淺淺一笑,轉身打開房門。
「怎麼樣了?」徐嘉良連忙進來,看著身上蓋著薄毯的沈博。
「沒什麼大問題,都是一些擦傷。」我也沒心思待在這兒,跟著申禾上樓。
將臥室門反鎖上,我問申禾:「沈博的事你怎麼看。」
『你懷疑這次的事也是他故意演出來博取姓徐的同情?』申禾很聰明,明白我心中所想。
「是,剛才他身上的傷你也看到了,那些擦傷像是從山石滾落下造成,但農莊裡都是莊稼地,怎麼可能會讓他身上出現那種傷……」我分析著。
「而且他的手機現在是能打通的,為什麼我們一找到他手機就能打通了?在消失的這段時間這孩子到底做了什麼,去了哪裡咱們都不知道。」
我突然看著申禾,問:「你能不能用什麼占卜術之類的知道他這段期間在幹什麼?」
申禾聽了我的話有些無奈,『拜託淮淮,我是靈媒,不是神仙啦~』『你剛才的分析有道理,但問題是姓徐的已經被他迷上了,他又為什麼再用苦肉計呢?』『他身上的衣服被磨損地這麼嚴重,不像是有心做出來的。』我想到徐嘉良之前還說解僱沈博,可現在面對可憐兮兮的沈博,徐嘉良還會守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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