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他很清楚,琴酒不是那麼容易會被啃下來的骨頭。
白神訊便耍賴的不想去管那些事。
白神訊傾身上前,反手抓住琴酒的手腕,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琴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時白神訊的手已經宛如鐵箍那般扣了上來。
「我說,別想那麼沒有意思的事情了,哥,」白神訊眉目低順神色乖巧,低下頭蹭了蹭琴酒的肩膀頸窩處,像是一隻在尋求安慰的幼獸,前提是……有人能忽略他身上現在那股強烈的攻擊性,「我一直都覺得,這裡面地方還挺大的……」
白神訊在那裡挑撥,琴酒卻神色平靜不動如山的看著身上的這人。
琴酒已經習慣了白神訊的這種行為,現在完全就是遊刃有餘的狀態。
在白神訊因為沒聽到琴酒的回應,不滿意抬頭的一瞬間,琴酒一把掐住白神訊的下巴。
經過了這麼久,琴酒沒辦法否認白神訊長得的確也很合他胃口,就是每次他都吃不到還得把自己扔進去。
昏暗的光透入車內,折射進白神訊的赤紅色雙眼中,釋放出了一種奇異的光。
眼鏡已經滑落到鼻樑上的青年對著琴酒笑無聲了笑,那笑容沒有絲毫陰暗的氣息,就是把孔雀開屏的屬性疊滿了。
白神訊盯著琴酒的臉道:「哥你現在想做什麼?」
琴酒左手的手套已經摘了下來,空出的右手拿著手套拍了拍白神訊的臉:「我現在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白神訊歪著頭道:「什麼事?」
「幾年前你第一天回到日本的晚上,你是不是哭了。」
白神訊一愣。
琴酒看到這個時候白神訊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了這件事。
在那段模糊的記憶里,似乎那雙赤紅色的眼睛一出現,那個眼神就和常人是不一樣的,原來是因為那個時候的白神訊在流淚了吧?
白神訊覺得這被琴酒問出來並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情,要是以往他會直接開始打滾耍賴說「是啊我快傷心死了你怎麼補償我」。
他疑惑的是琴酒為什麼突然提起那件事,他以為琴酒不會想提起來的。
一開始白神訊甚至以為自己要被算舊帳了。
白神訊想了想,那個時候他為什麼會下意識流淚呢?
「……不知道。」想了很久之後,白神訊也只能給琴酒這麼一個答案,「可能是很多種因素疊加在一起,畢竟你也知道我隔了那麼久才見到你,那麼多年情緒脆弱一點很正常。」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晨雨小说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