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貼著,身體的變化鬱南當然知道。
他屁股收緊,猛地退開了些,死死盯著那個折磨他一整晚的東西看。
宮丞:「看什麼?」
鬱南說:「我覺得它好像那個象拔蚌,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口氣驚異。
「……」宮丞捏他臉,「我也沒想到你會這樣大膽。」
鬱南不解。
宮丞卻是指他的紋身:「很漂亮,寶寶。」
鬱南漸漸反應過來,沒好意思說是因為宮丞喜歡玫瑰才去紋的,他也有自己的小驕傲,只如實告訴他:「是為了遮蓋我的傷疤。」
宮丞:「什麼?」
鬱南拉著過他的大手,放到自己大腿上,讓他指腹輕輕摩挲皮膚:「摸到了嗎?」
那皮膚柔嫩,觸手所感極為良好。
宮丞昨夜並沒有察覺這紋身下有什麼不同,此時仔細從觸感上去體會,果然它摸起來與周圍的皮膚有所不同。
鬱南乾脆跪坐起來,讓他的手順著腿一路至小腹、左腰,所有被紋身覆蓋的部分都一一滑過。
宮丞慢慢皺起了眉。
鬱南停住了動作,臉上的表情有點讓人心疼。
即使這樣,他還是咬住自己的唇,一言不發。如果……宮丞不喜歡的話,他明天就會走的。
誰料宮丞卻問:「這麼大的面積,怎麼弄傷的?」
鬱南道:「小時候的燙傷。」
宮丞神色晦暗不明,他將鬱南重新抱回來,終於明白了鬱南之前一直講不出口的秘密。他什麼也沒有多問,對他來說,鬱南的過去並不重要,他想了解的興趣不大。
宮丞是一個只看當下的人,他對鬱南說:「以後再也不會疼了。」
第二天一大早,鬱南就趴在床上給余深發郵件。
送走舅舅他們之後,他也不急著和覃樂風一起去培訓班兼職了,目前先搞定偶像這頭才是最重要的。他提出想要得到一場考核,余深很快就回復了他。
深城美術協會馬上要舉辦一場畫展,報名日期截止於當月月底。這種畫展和學生畫展、比賽都有所不同,面臨社會的展會更有報名難度。余深告訴鬱南,只要他能順利通過報名並展出,得不得獎都算他通過。
鬱南興奮得在床上翻滾。
宮丞也有工作。
從天剛亮開始,他就接到電話,小周送了些什麼文件過來便又匆匆走了。處理完工作,宮丞回到臥室去找人,只見鬱南坐在床上目光閃爍,又乖又小。
「抱!」鬱南對他伸出手。
短短兩天,宮丞已經習慣了這小東西隨時都想掛在他身上的偏執愛好。
他走過去,鬱南像個猴子一樣用胳膊吊住他的脖子,然後雙腿夾在他腰間,湊上來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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