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學弟。」俞川道,「前不久由另一個學妹介紹過來紋身。」
嚴思危皺眉,似乎有些不快:「鬱南還有紋身?」
他回憶了一下,方才沒在鬱南外露的皮膚上看見什麼,「紋在哪裡?紋的什麼?」
俞川很有職業操守,面對好友也不壞了規矩,還調侃:「客人的隱私我就沒必要告訴你了,倒是你對他這麼關心有點奇怪。」
嚴思危只理所當然地說:「我對他再關心也不奇怪。」
俞川從未見過好友這樣,滿臉好奇。
嚴思說:「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那頭,一個男人對鬱南伸出了手,鬱南卻在那手上拍了一下像是在鬧脾氣。
那個男人身形高大,長臂一伸將鬱南攔腰摟住,低頭與他說話。
鬱南本在掙扎,忽然乖巧地不動了,還轉過頭去對著他笑。
陽光下他的笑容燦爛,看上去很開心。
「有內情啊,我說你怎麼突然對我的學弟這麼感興趣。」說到一半,俞川驚訝道,「啊,那個人是不是宮丞啊。」
他不太敢確定,因為宮丞雖然是這裡的老闆,卻很少在這裡露面。又實在是因為身份懸殊的緣故,他作為一個小會員幾乎沒有和宮丞結交的機會。
嚴思危認出來了,沉默不語。
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馬場內還有高爾夫球場。
下午宮丞帶鬱南打了一下午球,規規矩矩地盡心盡力。
鬱南於打球之道上就沒有騎馬那麼有天賦了,他笨手笨腳的,宮丞卻耐心十足,真正做到了手把手教。上午騎馬時的劣跡斑斑很快被打球掩蓋過去,鬱南記吃不記打,已經把「不開心」的事忘記得差不多了。
回去的路上鬱南睡著了。
他今天實在是很疲憊,各項運動下來他有點吃不消。
鬱南是在一種失重感下陡然驚醒的。
他下意識抖了一下,渾身緊繃,睜開眼就看見宮丞的臉,身體才重新放鬆。
「宮丞。」鬱南叫他的名字,聲音軟糯,不難聽出依賴。
宮丞應了一聲。
似乎特別喜歡他這樣叫他。
鬱南看清周圍景物,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回到家了,眼前是灰色的牆壁,身下是黑色的床單。
他整個人被宮丞打橫抱著,竟一路抱上樓、抱回家,他都完全沒有察覺。
一想到自己當著司機的面被這樣對待,他就害臊。
不知道宮丞為什麼可以這麼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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