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深路過發現了他:「鬱南,你在幹什麼?今天遲到五分鐘了。」
鬱南:「……」
這個孩子最近已經恢復了一些活力,笑容也多了一些,很快成了畫室的新寵。
看著他好起來,有重見陽光的趨勢,余深哪會不知道他想什麼:「今天那個誰沒來。」
師生倆進了小畫室,鬱南放下書包扔在地上,坐上了高腳凳準備開始畫畫。
昨天因為宮丞在,他的進度被耽誤得很慢,今天得補起來。
「你昨天是不是受影響了。」余深問,「才畫了一半不到。」
鬱南:「……一點點。」
余深產生了屬於長輩的責任感,道:「那我乾脆告訴你更多,是關於他昨天為什麼來的。你要受影響就一次影響完,以後不要反覆受影響。」
鬱南覺得有道理,便點點頭:「他以後不來了吧?」
余深說:「應該不會來了。我們畫室之前是與樹與天承簽的協議,現在宮先生將股份都賣掉了,他和樹與天承沒有了關係,和我們也就沒有了關係。」
鬱南心中驚訝。
昨天其實他聽到他們的談話,心裡就有些懷疑。
今天親耳聽見余深證實,心情很複雜,大概是唏噓。宮丞對於樹與天承的重視程度旁人難以想像,可以說是他構建的個人理想國。
既然那麼重要,為什麼要賣掉?僅僅是因為身處更重要的位置,無暇顧及嗎?
余深說:「路易收購了他的股份,以此為代價離開了宮家。宮丞昨天來,是建議我不要和路易合作,怕會影響你的前途。」
鬱南下意識握緊了筆。
余深睜隻眼閉隻眼,當做沒發現他的異狀:「你在意嗎?」
鬱南搖搖頭:「與我無關。」
他真的覺得與他無關。
那兩人的悲歡離合、愛恨情仇,自由他們去刻骨銘心,與他一個跳樑小丑沒有任何關係。
余深說:「那就好。資本的操作只有他們這些商人才知道內里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你們這些小孩才會只看表面,被虛假的表現感動。」
鬱南:「我知道。」
不可否認的是,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宮丞是為了和路易撇清關係才這麼做。
還好,不用余老師說,他清醒了過來。
余深鬆口氣:「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下個月國外有個繪畫比賽,我想你報名參加。」
鬱南被余深說得更加清醒,很快將剛才的無關信息拋之腦後:「是什麼比賽?」
他才「復健」沒多久,很是擔心自己的水平跟不跟得上。
「M國油畫與丙烯畫夏季國際大獎賽。」余深說,「你可以關注官博,上面寫得很清楚。」
鬱南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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