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一頭霧水。
很快,他的褲子被扒掉,還剩一條內褲。
他自己只看了一眼,就臊得想躲起來,內褲前面都濕透了,是他剛才自己分泌的出來的體液,更可惡的是宮丞還拉下內褲,讓裡面那根乾淨的東西呈現在他自己眼前——始作俑者張著小小的口,正不斷吐露液體呢。
小腹上的玫瑰濕得一塌糊塗,宮丞伸出一根手指,惡意將液體塗得更均勻了些。
他說:「看看,你多濕。」
鬱南羞憤欲死。
接著,宮丞拉開了自己的拉鏈,粗大的一根彈了出來。
如果說鬱南的算得上乾淨漂亮,那麼男人的就是猙獰又醜陋了。
能與象拔蚌相提並論的東西,能好看到那裡去呢?
宮丞沉下腰,將似乎冒著青筋的東西與鬱南的貼在一起,用右手不輕不重地擼動。
還有這種玩法?鬱南腦子裡要炸開煙花了,那兩根貼在一起的畫面太淫亂,他都不敢看,快感卻比之前強烈數倍,害他講不出完整的話。
「不要這樣……我要你——唔。」
宮丞用唇堵住他。
左手將他按回去躺好,這才輾轉吻下來,顧上了那被忽略的另一處乳頭,這回,它被男人用牙齒輕輕拉扯。
「啊!」鬱南魚兒似的彈了一下,全身都軟了,身下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鬱南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撩撥,沒十幾下,就顫抖著射了出來。
那個瞬間大腦忽然變成了空白的,高潮持續了好幾秒,一股一股的東西噴了宮丞滿手。
宮丞「嘖」一聲,十分滿意地停了手,不緊不慢地往將他們往後面塗去。
「好痛!好痛……」鬱南還沒喘過氣,就痛得白了臉,而宮丞才進去了一根手指。
穴口疼得絞緊了,精液的潤滑根本不起作用,小穴久無入侵,正將宮丞的手指往外推,即使是這樣,那軟肉緊緊包裹並吸附的快感,還是讓宮丞又硬了一些。
那根可怕的東西應已經硬如鐵杵。
「不怕。我們不做了。」宮丞皺眉,將手指抽出來。
他們分開這麼久,宮丞怎麼會還有那些東西。
貿貿然進入,只會害鬱南受傷。
鬱南鬆一口氣,整個人被摟起來抱入懷中,從脖子到小腹都布滿或深或淺的粉色吻痕。
宮丞還穿著衣服,身上的布料不經意間與鬱南的皮膚摩擦,高潮的餘韻扔在,鬱南忍不住蜷縮起了腳趾:「宮丞……」
宮丞撥開他汗濕的頭髮,在額頭吻了下。
他向來不是一個禁慾的人,能為了愛的人忍到這種地步,他此前做夢都想不到。
這算是因果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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