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阿晏似乎也不需要他傳授什麼勞什子經驗。
鬧了一通,幾十號靖寧衛也不能全擠在盛家。
一部分提了關在柴房的那幾個喇唬,回千戶所。
靖寧衛標配的大獄刑官,會讓他明白什麼叫坦白從寬。
這些人走前,還順利帶走了院中那一具屍體。
其餘人等該警戒警戒,一時間盛家院子連牆頭都站了兩個護衛。
而堂屋之中,勉強收拾後,擺下桌椅條案。
暈厥的盛免被抬回房間,請來的大夫在幫她診治。
只有盛訟師,腦子糊裡糊塗,配合著趙鯉道出謝家宰白鴨一事的緣由。
然後雙手將他收集的口供畫押獻了上去。
他很聰明,這份物證藏在茅廁的瓦下。
那些喇唬幾次都沒搜到。
熊弼雖是江南道千戶,但他總攬整個江南道,宰白鴨這樣的小事,下邊人還不至於遞他案頭來讓他親理。
他這才知道,在源寧府有這麼一樁慘事。
熊弼面色難看得很。
宰白鴨,簡簡單單三個字。
除了對收白鴨的貧民產生巨大影響。
其中還牽扯一個環環相扣的利益鏈條。
被石家買通的差役、推官,還有親審此事的官吏。
乃至於,靖寧衛本身負責的情報渠道,也有監察失職的嫌疑。
這條利益鏈條,一追查便是大案。
「是下官失職。」
熊弼公私分明,並不辯駁推卸自己的責任,起身對坐在上首的沈晏告罪道。
沈晏只垂下眼睛,擺了擺手:「追責之事,容後再說。」
倒不是他包庇義兄,主要現在重要的,是揪出背後之人。
以最快速度理清案情,保下謝家少年。
不能放任他冤死化詭,造成大麻煩。
沈晏已第一時間命隨身侍衛阿詹,攜靖寧衛京城鎮撫司手令和江南道千戶所駕帖,前往府衙大牢。
他們這次來得有些張揚。
必須保住謝家少年,免得有人狗急跳牆先行滅口。
熊弼告罪之後,坐回位置。
趙鯉就開口問盛訟師:「盛訟師,你可知現在那兔子本體可能在哪?」
她一邊說,一邊摸著攀在她手臂上的阿白。
白蛇立起,頭顱輕點,不停聞嗅。
奈何蛇類生理限制,即便對陰氣敏感,但要在這滿是活人的源寧府找一隻兔子還是困難了些。
趙鯉不得不在盛訟師口中找些線索。
盛訟師現在還沒緩過氣,反應慢了半拍:「那兔子在阿免病後就不見了蹤影。」
「它平常不亂跑,都是拘在宅里養的,從沒出去過,實在不知道還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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