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解開衣扣,站在床邊換衣服。
看到他肩膀處那個泛紅的牙印時,李書妤覺得丟人,移開目光不願意看。
許況換好衣服下了樓,餐廳里只有許從霖。
許文程這次將蠢犯到了明面上,許從霖沒打算輕描淡寫就過去,收回了許文程手底下的幾家公司。
許從霖說:「在他手上遲早得敗完。」
許從霖轉手就要把這幾家公司的管理權限給許況,這些企業能否盈利兩說,可能還需要「遠洲」在資金上提供支持。
許況原本想推掉,思忖片刻又答應了許從霖。
晚上,許況收到了齊思哲對幾家公司的調查資訊,果真不出所料,除了一家公司運轉正常外,其它企業都在苟延殘喘。
齊思哲還發現了一些別的問題,許文程名下的產業並不都在明面上,最賺錢的產業處於灰色地帶。早些年的娛樂城為許文程賺了很多錢,近年來查的嚴了,被搗毀了好幾處,這直接導致許文程旗下產業的資金鍊出了問題。
早些年,許文程相當於濱州的地頭蛇。
這樣的地頭蛇能起來,肆無忌憚的開娛樂城撈錢,上頭必定有人罩著。
許況聯繫了許延,讓他再查查前幾年許文程和濱州官員的來往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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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許況突然穿插了工作,返回京市的時間又推後了一天。
李書妤去了一趟張挽儷的墓地。
出發的時候天色有些陰沉,等車到了地方,厚重的雲層又退散了。前一晚下過了雨,即使有太陽也並不炎熱。
李書妤來的時候買了一束開得很盛的白玫瑰,張挽儷生前最喜歡的花。
李書妤在墓前站了一會兒,彎腰將花放在地上。
看到墓碑上濺了水漬,張挽儷的照片有些模糊不清。墓碑上的照片是李修鳴選的,張挽儷年輕的時候,一張精緻出眾的臉,笑起來的時候很溫柔。
想要將污漬擦乾淨,卻發現身上沒有帶紙巾。
李書妤蹲下身,用襯衫的袖子一點點擦乾淨了墓碑上的泥污。
沒有立即起身,安靜的半蹲在那裡好一會兒。
「媽,我有些難受。」她低聲說。
和張挽儷一起生活的那些年,李書妤都不懂得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受,怕表達出來還是被張挽儷忽略。
現在,明知已經得不到回應,她反倒有勇氣嘗試,向故去的人袒露心聲。
「或許你說的沒有錯,許家真的沒有好人。姥爺也是,他沒有那麼在意我。」李書妤的聲音很平靜,不像是在傾訴,倒像是陳述一個她早就已經明了的事實。
李書妤很早就清楚,許從霖不是真的關心她。要是關心,前幾年李家出事的時候,就不會不聞不問。
「他只是想要一個出色的接班人。」李書妤片刻停頓,「許況······許況,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我真的很難受,每次看到他和姥爺待在一起,和許家扯上關係,我就會想起他對我做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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