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覺的生日剛好是月底,也是許文怡要求她拖住許況的最晚時間。
她點頭。
異樣的感覺從心底湧上來,被他抱著,手扶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能感受到他洗過澡之後發間輕微的潮意,「頭髮還是濕的。」
許況說:「胳膊疼,沒有吹乾。」
李書妤記得他有傷的是左臂,吹頭髮應該更習慣使用右手。
「拿不動毛巾和吹風?」
「拿不動。」
「那你昨晚怎麼抱起我的?」
許況移開了視線,看向別處,嘴裡卻說:「昨晚好像沒這麼疼。往常左邊疼,現在右邊也疼。」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低,像是自己知道唬人的技巧並不高明,莫名顯出一些偽裝拙劣,卻還在故作淡定高冷。
李書妤沒有拆穿他,「需要我幫忙嗎?」
他看向別處的視線又移到了李書妤身上,「很需要。」
李書妤起身,去浴室拿了吹風,插好電源站在許況旁邊。
伴隨著嗚嗚的聲響,手指穿過他的短髮,他很配合的靠近。
低著頭的時候誰都沒有說話,李書妤將動作放得很輕,他始終很安靜。莫名顯出與矜漠神情不符的孤獨。
短髮幾分鐘就吹乾了,李書妤收掉東西,轉身就要拿去放回浴室,又被一直很安靜的許況單手攬住。
他拉著她的胳膊讓她俯身,仰頭親上了李書妤微張的唇。
他最近很喜歡親她。
有時會低聲詢問她的意見,有時很突然就親了。
幾乎用了些力道的唇唇齒研磨,如果此刻李書妤睜開眼睛去看,就會發現他的神態和電視機里那頭獵食的狼沒什麼區別。
表現的再像是一個謙謙君子,也改變不了骨子裡占有征伐的本性。在感受到她對自己好的時候,心底深處一個聲音都在叫囂著要永遠留住她。
比起「可憐」,他和李書妤不分伯仲。得到一丁點自以為是愛的東西,就死咬住不放,開始奮不顧身。
咬痛了她,李書妤低呼出聲。
他頓了下,短暫和她分開,莫名說了一句:「別對我太好。」
李書妤抿著唇,沒懂他話里的意思,卻難以直視他清黑的眼眸,轉身拿著吹風回浴室。
將東西放回了浴室的抽屜。沒有立即出去,擰開開關,掬起一捧涼水潑在臉上。
鏡子裡的自己臉色有些蒼白,只有剛剛接過吻的唇顯得異常紅,帶著頹靡的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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