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謝謝。」

下了車後，姜棠再看向程舟，發現他已經...裹成可愛的寶寶媽了。

「你...」

「噓——」

沉魚落雁的程舟偷偷挽著姜棠的胳膊，左顧右盼，壓低聲音：「在我們這個圈子裡，火了之後就會有黑粉，還有會私生飯，我從現在就要適應了。」

「什麼是私生飯？」

「emmm...就是跟蹤狂，他們覬覦我的身體，想得到我。」

-

出了更衣室。

站在試衣鏡前的程舟看了一眼吊牌，觸及到價格，他瞬間像蔫了的小茄子，嘴裡發出「噼」「呲」的聲音。

暗示棠兒靠近一點。

「嗯？」

坐在沙發上的小姑娘走了過去。

程舟湊近姜棠，壓低聲音：「我才注意到，GUCCI這一件小外套，這麼薄，敢要勞資九萬多，我卡里沒那麼多錢了。」

「九萬？」

「對，這衣服的價格也太不腳踏實地了，不要了，棠兒，咱直接開演吧。」

「好嘟。」

程舟穿著那件外套，轉著圈圈，裝作看看合不合適，身後笑容標準的導購小姐姐親切地介紹著時尚新品。

「好看嗎？棠兒。」

姜棠作沉思狀，靜默片刻，演技槓槓的：「衣服很好看，但，我覺得跟你的氣質不是很搭，我們再看看其它的？」

「好噠！」

小舟舟笑著跑回更衣室。

導購員想給姜棠推薦其它款式。

姜棠立馬移開視線。

小姑娘兩手揣在外套的兜里，在店裡溜達，等舟舟，她上看下看，就是不敢與導購小姐姐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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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舟提著精緻的大包小包。

他推了推墨鏡，言語間溢滿了對棠兒的偏袒：「什麼？哼，就鄭時序那個媽寶男？還想追你？他三句話有兩句離不開他媽媽，另一句還是想三年抱倆兒子。」

「沒錯。」

「哦對了，棠兒，你看看這個人好不好看！」

程舟掏出手機，找到一張照片。

遞給姜棠看。

姜棠偷偷瞟了一眼舟舟的神情，這是典型致命題，照片上這人長得好不好看取決於：「嗯...反正比起你來是差了點。」

「就是！」

程舟眼裡滿是憤怒：「他到處說我壞話，說我比他丑，說我仗著程家二少的身份帶資進組，可明明我哥不同意我做演員，家裡一分錢都沒有在我的演藝路上投資過！我跑了好多年龍套了。」

姜棠附和：「他說話好難聽。」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