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禮忽然打斷，話題扯到了慕知清的身上。

姜棠如實回答：「沒有。」

「跟你說起過他家人的事情嗎？」

「沒。」

程禮語氣總帶著幾分狡黠：「你喜歡慕董嗎？」

「我喜歡迪迦奧特曼。」

「......還在賭氣？那年我醉倒在夜總會是個意外，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他們非得往我懷裡塞姑娘，娛樂應酬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與那些姑娘都是逢場——」

「停！」

姜棠打斷。

她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你不用跟我解釋，再說，誰跟你賭氣了？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說舟舟的事情。」

「不喜歡我，那天為什麼會心疼我？跑去會所接我回家？」

「誰心疼你了？」

「你。」

「當時你跑去國外跟我表白，我拒絕你之後，有人給我打電話，說你喝酒喝到胃出血，吐得滿地都是，快喝死了，我不尋思剛拒絕過你嗎，你要是真喝死了我還得惹上糾紛。」

程禮支著下巴，笑著逗她：「全世界有那麼多要喝死的人，你為什麼只去接我，不接別人？」

「算了，我懶得理你。」

「怎麼這麼懶。」

「？」

一拳錘在棉花上，姜棠眼冒金星，警告他：「我服了，程禮，你以後喝死也別跟我打電話，再騷擾我，到處宣傳我是你初戀這種話，我就請律師告你。」

程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著姜棠：「以程舟的智商與演技，在演藝圈混不出名堂，你一味地保護他，只會害了他。」

「當名人是他從小到大的夢想。」

「他不適合。」

姜棠為舟舟打抱不平：「你沒有放手讓他去試過，怎麼知道不合適？沒有你的干預，或許他早就出頭了，舟舟辛辛苦苦攢的錢，被你一下騙光。」

程禮提起茶壺，為她倒水，懶洋洋道：「你怎麼知道是我騙的。」

「一猜就是你。」

「我們棠大王真是冰雪聰明，既然知道真相了，你為什麼不直接跟我弟弟說是我乾的？你們倆不是至交好友嗎？」

姜棠警告：「下次你再敢這樣騙他，我指定跟他告狀。」

程禮近距離看這個姑娘。

許久不見她了。

棠棠有一張精緻小巧的鵝蛋臉，大眼睛盈潤透徹，燭光下的她，肌膚比羊脂白玉還要溫軟幾分。

天鵝頸細膩修長。

果真應了那句，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襯衣領口下，她的鎖骨凹凸分明，脖子裡戴著一根細細的藍寶石項鍊，似星辰閃耀，美若天成。

再往下，被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