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梧拍了拍姜棠的肩膀：「走，一起去看看這機子的後台。」

「好。」

姜棠拿出簽字筆和小本子，走到哪學到哪。

-

一小時後，姜棠的大肚杯里已經沒有水了。

陳部長跟劉主任討論得熱火朝天。

姜棠渴冒煙了。

她把兩位老師的空水杯都拿走，尋思去給他們接點水，走出2號康復中心後，她在一樓大廳找到了一台飲水機。

將水杯放在飲水機下方，摁下溫水按鍵。

飲水機旁邊的牆上掛著一個LED大屏幕，上面展示著福利院各種康復機器的引進介紹，還有已經康養成功的兒童案例。

姜棠認真地看著成功案例。

「哐——」

一聲巨響，嚇得姜棠心裡咯噔一下。

第57章 好漂亮的錦鯉特效

她循聲望去。

樓梯角落，展示架後方蹲著一個灰頭土臉的小女孩，約莫五六歲，大眼睛紅紅的。

一看就是剛哭過，臉頰上還有淚痕。

許是有輕微的自閉症，她見到姜棠，害怕地想要跑開。

但是在起身的時候，撞倒了放有公益雜誌的展示架子，她誠惶誠恐，撿著地面上散落的各種雜誌。

「寶貝，你怎麼在這裡呀？」

姜棠停下接水的動作。

滿地的雜誌和紙張，她輕手輕腳走到小女孩兒身旁，幫她一起撿著地上的東西，輕聲細語：「姐姐不是壞人，別害怕。」

小女孩像是受了委屈。

她抱膝，縮成一小團，撿東西的時候，豆大的眼淚從眼眶裡砸落。

姜棠從口袋裡拿出紙巾，遞給她：「告訴姐姐，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不怕，我幫你去收拾他們。」

小女孩搖搖頭。

展示架已經被姜棠扶了起來，雜誌也都回歸原位。

小女孩蜷縮到角落裡，兩手抱著自己的膝蓋，低著頭，不敢做出任何動作。

忽然，眼前一暗。

視線里出現了一隻手。

小女孩看過去，這個姐姐的指節纖長白皙，手心裡是一顆軟糖。

姜棠哄她：「吃糖。」

小女孩怔了兩秒，猶猶豫豫伸出手，接過那顆軟糖，水汪汪的眼睛看向這個姐姐：「哪裡的糖果？」

姜棠眼角彎彎：「姐姐變的！」

小女孩吃下軟糖，嚼了兩下，輕輕點頭，嗓音沙啞：「謝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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