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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始終都是淡靜沉著的,氣質像從容淡泊的冬,有種歷經歲月沉澱下來的安穩祥和。

一雙大手輕輕揉著她的腦袋。

「三年前我做過一場腦部手術,手術很成功,術後醫生開了些調理的藥,恢復得很好,這些藥已經兩年多沒有吃過了。」

「手術?」

聽到這兩個字,姜棠心口突突的疼。

忽然想起初遇大哥哥的時候,是在京州大橋的護城河邊,他滿身都是血,後腦,肩背,沒有一處好地方。

是不是那時候留下的頭部舊疾?

三年前,那時她十七歲。

姜棠依稀記得,好像是有那麼一段時間哥哥很愛跟她視頻聊天,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給她打電話。

那時哥哥說,喜歡聽她說話,說什麼都行。

那段時間她就一直跟哥哥碎碎念。

從生活上,再到學業上。

她想起什麼就說什麼,哥哥都會發消息回應。

見棠棠臉色變得蒼白如紙,慕知清握緊她的手:「都過去了,棠棠,我沒事了。」

「我去喊醫生,你今天發燒,萬一是——」

「不會的。」

姜棠剛剛想跳下床。

腰忽然被男人的手臂攬住,她被緊緊地鎖在了他的懷,感受到慕知清下巴抵在了她的頸間。

男人緩緩閉上眼。

此刻,他恍如虔誠的朝聖者,擁著最愛的姑娘,眷戀著他的神明,唇輕而柔地吻著她的眉眼。

姜棠沒有躲開他細碎的吻。

他吻得十足溫柔。

那一個個吻落在她的眉眼,可姜棠的心口就像被挖走一塊似的,連帶著呼吸都鈍痛,生疼。

誰那麼冷血無情,把少年打的遍體鱗傷。

「怎麼不早點與我相認,慕知清,本王練就十八般武藝就是為了打跑所有欺負你的人,這樣你就不會吃那麼多苦了。」

「不苦。」

「這不叫苦,那什麼是苦?」

慕知清親吻著她的臉頰,嗓音輕緩:「棠棠是甜的,所以,這些年每當想起你,我都不會苦。」

姜棠如鯁在喉。

小竹燈被男人關掉了。

姜棠枕在慕知清的臂彎,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還沒退燒。」

「剛吃過藥,沒那麼快。」

姜棠心裡惴惴不安:「手術的事情,你沒騙我吧,真的沒事了嗎?如果身體還不舒服,我陪你治療,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沒事了。」

「慕知清,你不能再騙我了。」

臥室內視線昏暗,慕知清的聲音格外清晰:「我保證,以後不會瞞你任何事,好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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