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做他心尖寵,清冷時總低聲誘哄中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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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景肆一回頭就看見她紅腫的眼睛和漲紅的臉,他有些無奈,更多的是心疼。

讓人送了冰塊過來,又用紙巾包著給她敷眼睛。

「江歲闌,這樣哭你也不怕把自己憋死過去。」

「丟臉。」她毫無形象的擤著鼻涕,將桌上堆滿了紙巾,意識到這樣不妥又自覺的往垃圾桶里扔。

然後強調:「以後我不姓江了,別叫我江歲闌。」

「哦。」時景肆摁住她眼睛上的冰塊,聲音溫柔了許多:「不丟臉。」

二十歲的小丫頭,哭有什麼丟人的?

「你也可以跟我姓。」他忽然又說,算是回應江歲闌說不姓江的那句話。

本來他只是提個建議,哪知道江歲闌直接將他摁著冰塊的手扒拉開,用紅腫的兔子眼瞪他。

「你想當我爹?!」

「腦子不用就捐了。」時景肆『啪』的一下又把冰塊懟她眼睛上,江歲闌不滿的抱怨。

「輕點。」

其實不疼,就是覺得時景肆有些粗暴。

「怎麼跟爹說話呢?忍著。」

江歲闌:「……」

她吐槽:「時景肆,你比網上還毒舌!」

兩人在網上認識的這兩年,沒少互相攻擊。

反正兩人現實又不認識,在網上都是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對對方的觀念不滿的時候也能敲上他幾百字反駁。

但是大多時候,兩人的觀念和眼光還是出奇的相似,否則也不會買了那麼多相同的股票。

只是現在看來,時景肆當初說的小投資都是放屁,估計這人早就成為了他們看重的那些企業的大股東。

江歲闌忽然有些嫉妒。

她吸吸鼻子,仰著腦袋乖巧的等著眼睛的酸脹緩解。

此時的江歲闌根本不知道她這模樣有多乖。

連圓潤小巧的鼻尖都泛著淡淡的紅,不自覺抿著的唇像是果凍一樣誘人。

時景肆嗓子忽然有些癢。

那雙冷情的眼睛裡,不再克制的欲望像是脫韁的野馬在他眼底奔騰,只差一點,只差一點便會逃出圈禁之地,將眼前人徹底吞食。

「時景肆,我覺得差不多了。」江歲闌仰得脖子有些酸,同時又覺得空氣寂靜得有些可怕,便沒忍住提醒替她拿著冰塊的人。

其實……給自己的眼睛冰敷她自己就能做,只是不知道為何冰塊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時景肆手中。

成了他幫她冰敷。

期間,她竟然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

直到現在。

「嗯。」時景肆的聲音低得有些怪異,他閉了閉眼,將眼底的情緒壓下,這才轉身將冰塊扔到垃圾桶。

江歲闌適應好光線後,時景肆已經坐在了她對面,神色看不出半點異常,舉手投足間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猶如神祇的模樣。

手機上來了一條簡訊,江歲闌看過之後對時景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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