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納妾禮至今還是梗在宋時微心上的一根刺,聽蕭晏禮這般說,她也反應過來了:「殿下的意思是,他們的目標,便是我身上的寶藏線索?」
「正是,」蕭晏禮點頭:「前朝盛景,直到今日也還被許多人仰望,更遑論是前朝寶藏。」
宋時微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
可若是自己身上有線索,他們不應該為了得到寶藏來討好自己嗎?為何會派人來刺殺?
蕭晏禮不知她的想法,看她微皺著眉,眉間有淡淡郁色,只以為她是害怕,便單手攬過她道:「無需擔憂,你如今在我府中,我自會護你周全。」
宋時微輕笑著依偎在他懷中:「多謝殿下。」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
兩人柔情蜜意了一會,蕭晏禮才把玩著宋時微的長髮,狀似不經意道:「她從來不曾和你提起過這些?」
這個她,便是指的養著宋時微的,江昭容的外室。
宋時微搖了搖頭:「從未提過,書信上也並沒有寫。」
蕭晏禮「哦」了一聲,然後又道:「那你覺得,江昭容對此事知不知情?」
「應是不知,」宋時微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然後,她猛地一頓:「殿下的意思是……」
「沒錯,這消息,便是江昭容放出來的,他一定知道更多。」
宋時微愣愣地看著他,蕭晏禮眼神柔和,好半天,宋時微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殿下這麼說,是想讓我做什麼?」
……
蕭初霽被關進了天牢,只需在等尚相和抓獲山上的精兵後便可定罪。
他手下的人便頓時兔倒猢猻散。
不必江康安再動手,便已然沒了大半了。
剩下的皆是小兵小卒,翻不起什麼大浪。
壓著無名去指認二皇子府中的地牢時,已惟剩一座廢墟了。
無名心痛如刀絞。
他的大半身家,可都在那地牢里!
當然,這些東西在比起要判他死罪時,便瞬間顯得微不足道了。
他跪在江稚魚面前,涕淚橫流地講述著自己的悲慘經歷,一句話里平均要帶三個哽咽,讓人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可惜江稚魚是個冷麵無情的,不管他怎麼哭,都不為所動。
「太可惜了,」無名擦擦臉上的淚:「二位一看就是天作之合,不日定能完婚,若得我這香料助興,定是……」
「咳咳,」在江稚魚一旁為她剝葡萄的賀言庭輕咳一聲,將葡萄遞過去:「我看此人面相也是良善之輩,不如……」
江稚魚幽幽看他一眼,叼走他手上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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