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力深吸一口氣:「你聽別人說話,都是只聽一半的嗎?」
「除了大長老,我們還要去接應誰?」
「阿繆沙?」
「對,阿繆沙在王上手上,大長老刺殺王上,貢塔又讓我們去接應他,說明,一切都在貢塔的計劃之中。」
尤古恍然大悟。
「那等把他們送出去後,咱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尤力沒有一絲猶豫:「南蠱,要亡了。」
尤古沉默著。
畢竟是他們自小生長的地方,若沒有半分留戀,是不可能的,但也僅限於此了。
心中傷感了一瞬,尤古駕馬和尤力並肩:「那我們之後去哪?」
「出了南蠱再說吧,只是可惜,你那一刀的仇怕是報不了了。」
……
夜間微涼,胡任禮坐在桌前,披著披風。
胡月躡手躡腳地靠近,在門口徘徊。
進還是不進,這是個問題。
進去了說什麼,又是個問題。
她沒有稚魚那麼好的口才,要是說錯什麼惹怒了父親,那稚魚給自己鋪的路,不是白瞎了?
她在門外陷入糾結的同時,並沒有意識到,這帳篷,是透光的。
不止門口站崗的士兵看她的眼神充滿異樣,就連帳篷內端坐著等她的胡任禮,也不禁扶額。
「咳咳,進來!」
胡月好似炸毛般哆嗦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小碎步挪了進去。
「爹,你怎麼知道我在外面的啊?」
「啊!」
胡月一拍手,胡任禮被她嚇得一愣。
「這就是我們父女心有靈犀啊!」
胡任禮:「……」
無視她諂媚的笑,胡任禮語氣冷淡:「你轉頭。」
胡月聽話地轉了過去,然後……
她的臉騰的爆紅!
她剛從主帳過來的!那也沒這麼透啊!
胡任禮看著自己快碎了的女兒,終於大發善心轉移話題:「這麼晚,不好好休息,尋我做什麼?」
胡月手背貼著發燙的臉,幽幽道:「你不同意我上戰場,除了怕我受傷外,最主要的,是不是因為我是女子?」
「你也知道你是女子,」胡任禮輕哼了一聲:「女子就應該老老實實待在家中,等著日後成了親,相夫教子!」
「你再看看你,身上哪有一點女子的樣子!」
胡月心頭火起,怒瞪著胡任禮:「女子的樣子?什麼是女子的樣子?我們都是人,相夫教子或是在外闖蕩,都是自己的選擇,都是自己的樣子,憑什麼要由你來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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