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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從電話里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任誰都會生氣,更何況是徐今也。

臉上滿是慍色, 食不饜足。

「是芽芽, 她生病了,我去看一眼。」林北鹿穿著衣服根本沒管這個自作多情的男人, 披上了大衣。

他坐起身,拉住林北鹿的手,將她整個人轉換了方向,彎唇一笑,聲音魅惑:「別走嘛,讓陸綏那小子代替你去。」

一方面不想自己的床塌無人冷淡寂寞,一方面是給陸綏那小子助攻,他腦瓜子轉得快。

林北鹿的動作變慢,從那天他倆兒的表情看得出來,確實舊情難忘,況且如今誤會解開了。

她個人對陸綏的看法也變了,給他這個表現的機會。

林北鹿示意徐今也去打電話。

他立馬笑嘻嘻地拿起了手機,電話通了又是另外一副嘴臉,冷漠道:「姜既月生病了,你去看看吧,我就知道這麼多。」

林北鹿皺眉瞪他,把手機奪了過來,繼續講:「她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生一場病,去年過敏,家裡應該有藥,放在衣櫃的最高處。她不喜歡去醫院,還有今天是她媽媽的忌日。」

她一口氣把所有信息都簡要的說完了。

直到最後一句,說出口時,對面沒了聲音。

「餵?你在聽嗎?」

……

「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全部。

2月29日,是他們分手的日子。

那個自認為痛苦的人,固執地以為自己才是被全世界遺棄的人。

他的心中有一塊地方坍塌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在她面前的自信,瞬間土崩瓦解。

陸綏來到了她家。

她躺在床上,整個人就只露出一張煞白的小臉,手腳全部縮在被子裡面。

緊閉著眼,微顫的睫毛,蹙緊的眉,額頭源源不斷的虛汗,昭示著這個綿長可怖的夢。

她的淚順著臉頰沒入髮髻,燙傷了他的心臟,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曾經那些委屈不甘,似乎都後知後覺地湧向他。

「月月,這些話你為什麼不和我說呢?」他的語氣甚至帶著乞求,而後又不斷自責,「都怪我,是我當初的忽視造成了無法挽回的一切。」

」如果那天我回國來找你,我們是不是就……」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這些話於現在而言,無非是些沒有實際作用的悲春傷秋。

後悔,是這世上最沒用的東西。

或許破鏡上的這道裂紋才能永遠警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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