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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知道她在夢中看見了什麼,無意識的嘟嚷都是他。

真的是夫妻嗎?

可夫妻之間應該還要做些什麼,才能稱之為夫妻罷……

她為何從未主動親昵過他?

青年神色迷亂地伸出蒼白手指,觸碰上櫻紅的唇瓣下染珠的舌尖。

指尖漫不經心地用力,似想要將唇瓣當做嬌艷欲滴的花瓣,碾壓至糜爛,亦或含在唇舌中,吞下。

窗牖外的月色徹底落下,狹窄的房中最後一絲光線被吝嗇地收走,窸窣的喘息聲悶悶的,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網越來越壓抑,沉重。

晨曦扎破蒼穹,天邊泄出一絲明媚的光。

難得的好天氣。

唐裊衣迷迷糊糊睜眼,從床上揉著頭坐起來醒神時,昨夜睡在旁邊的季則塵,早已經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她坐在榻上放空思緒半晌,忽然注意到手腕上有被大力捏過的紅痕,原本白皙的肌膚因這些可疑的紅痕,而有種被欺虐過的錯覺。

手上怎麼會有被捏過的痕跡?

唐裊衣狐疑地搓了搓,紅痕已經成型,恐怕過一段時日才能消退。

盯著奇怪的痕跡,她忽然想起昨夜做過的夢,夢見自己被出現在浴房的那條蛇纏住了身子。

不僅如此,那條蛇還異常囂張,把頭伸進她的口中纏她的舌尖,險些令她窒息而亡。

果然,這種東西不管是在現實,還是在夢中都很可怕。

唐裊衣雙手抱抱地搓了搓手臂,驅趕那股惡寒感,沒太在意手腕的紅痕,從榻上下來。

這幾日修養得當,她不用杵棍子也能勉強能慢慢行路了。

她緩緩移出門口,拉開房門,明媚又炙熱的陽光灑在白皙的小臉上,舒服得她忍不住勾唇淺笑。

「嘶——」

嘴皮像是牽動了什麼口子,疼得她倒吸一口氣。

唐裊衣伸手捂住唇瓣,水眸中盪著疑惑,好像摸到了一條結痂的口子。

難道是昨夜驚慌大叫之下拉扯傷的?

唐裊衣眼中浮起若有所思,慢慢蓮步至院子的那口井前。

季則塵出門前會給她打一桶乾淨的水放在井的旁邊。

此時她彎腰便能輕而易舉,覷見唇角的傷口,還有白頸上多了許多莫名的紅痕。

蚊子咬的?還是自己撓的?

唐裊衣蹲在水邊左右照了半晌,沒弄明白是何處弄的,最後便放棄,動作溫吞地打水洗漱。

她將將洗漱完,正坐在院子曬陽光,季則塵就從外面回來了。

青年一身粗布棉麻,都難掩蓋清雅絕塵的氣質。

甫一見他,唐裊衣便揚起燦爛的笑,揮手召喚:「夫君。」

一笑便牽動了唇角,疼得她邊嘶叫,邊兩眼淚霧地抿唇。

待他走過來,唐裊衣對他仰頭,讓唇上的傷口更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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