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興見他停手,咽了一口唾沫:「就是一些聯盟過不了審的藥,我、我賣過去,賺點小錢。」
雲泆聞言對這人的厭惡更勝,殺他簡直是髒了自己的手。想來鄧興在聯盟有自己的工廠,通過倒賣一些藥品到帝國非法牟利。
只是雲泆沒想到修頓竟會同意這樣的事,但此事不能完全聽信鄧興的一家之言,還是得等具體查證後再下定論。
「沒了,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鄧興打著抖看向雲泆,滿眼求饒。
一直沉默的聞牧遠開口道:「那個記者,是你的人?」
鄧興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他沒參加雲泆的婚禮,更不知道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今天下午他剛邁出家門就被警署關押收監,這期間一片混亂,他知道的消息十分有限。
他垂眼,方才的惶恐被思量所替代,閃過狡黠的光。
聞牧遠的足尖在他的視野里更進一步,鄧興連忙抬頭,欲哭無淚般否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該說的我都說了啊。」
雲泆抬手壓住聞牧遠的肩,輕輕搖頭。聞牧遠聽話地止步,等待他的指示。
「我們走吧。」雲泆摘下手套塞回口袋裡,沒有再多看鄧興一眼。
鄧興見二人終於要離開,在心裡舒了一口氣。只是這氣才喘到一半,他聽見雲泆的聲音悠悠傳來。
「很得意吧,沒人可以現在就殺了你。但你放心,未來不論是槍決還是如何,都不會有人來救你。」
「我會讓你下地獄的,我保證。」
那扇厚重的門打開又合上,悄無聲息,金屬銀光閃動。
鄧興目眥盡裂,他不加掩飾地死死盯著雲泆離開的方向。
剛才收集到的信息夠多,外頭監獄的負責人神色都輕鬆不少。
雲泆沒有久留,監獄外天色已陷入黑沉,他讓聞牧遠駕車,自己靠在副駕上凝神沉思。
「你覺得他的話有多少可信。」雲泆問。
聞牧遠看著路況,回道:「五成,我雖然沒和修頓正面對抗過,但我以前執行任務去過帝國。當時需要取得一些赫爾家的信息,從那些消息看,修頓做不出這種事。」
秘密任務都要求保密,具體消息不能過多透露,雲泆沒有追問,他說:「他想讓我死是真的,這次的行動確實有可能是他所為,但其餘的麼,有待商榷。」
「當務之急是剪除鄧興的羽翼,他面對死刑都有恃無恐,直到聽到青山監獄才變了臉色,想來是有後手的。」
聞牧遠問他準備怎麼做,這會是紅燈的間隙,他偏頭時卻捕捉到一股陌生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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