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姮見她神色,似乎有什麼異樣,想了想道:「姐姐,你如果不放心,我們現在就差人回去看看阿諾德在哪。」
法斯莉婭點頭:「好。」
不就是一個鼠族omega,有什麼好看的,又有什麼好不放心的?柏莎有些茫然,但容姮抱著她手臂搖了搖,柏莎也就把這問題拋到腦後了,只管招個人來吩咐下去。
峽谷離鬣族族地不過幾里地的距離,以鬣族人的腳程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在等人回來復命的時間裡,法斯莉婭一直緊皺著眉頭,像在思考什麼問題。
容姮雖是狐族人,沒摻和塞勒涅的那一攤子事情,但她是狐族貴女,從小在各種人情往來中長大,對姻親關係極為敏感,見法斯莉婭這樣子,瞬間就想到阿諾德、阿尼加德、阿瑞西婭和埃爾維斯之間的聯繫。
但是這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就憑兩個鼠族人,能掀起什麼風浪?
等了一會,那去察看阿諾德情況的鬣族人回來復命:「房間裡沒人,打聽了一圈,說是阿尼加德王子去塞勒涅的時候,帶上他一起了。」
法斯莉婭猛地將裝箭簇的箱子合上。
實木箱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容姮嚇了一跳,卻見法斯莉婭面色陰沉,徑直去解一旁戰馬的韁繩。
金月馬在和長老院的大戰中負傷,這次跟著法斯莉婭出來的是一匹通體烏黑的馬,只有四蹄是純白色,見韁繩被解開,踏了踏前蹄,準備出發。
柏莎衝上去攔住法斯莉婭上馬的動作:「你這是做什麼?!」
法斯莉婭目光一片冰寒:「我回塞勒涅。」
柏莎瞪大眼:「巴澤爾他們晚上就要從這過了!你不管他了?」
「他的命我隨時都能要。」法斯莉婭揮開柏莎阻攔自己的手,一翻身騎上戰馬,「我現在要回去。」
柏莎不明白怎麼一下就變成這樣,不過是走了個無關緊要的鼠族omega而已,又有什麼關係?
容姮雖然知道法斯莉婭在擔心什麼,但還是覺得她有些太敏感了,也跟著勸:「姐姐,你先別急,塞勒涅那邊也沒傳消息過來呀,說不定阿尼加德就是覺得路上無趣,帶個omega解解悶泄泄火呢?現在最重要的是截住巴澤爾他們啊!」
「你說要鬣族幫忙,我二話不說就從封地趕過來幫你,結果現在你突然要因為沒影子的事情放我鴿子?」柏莎有些不高興,「巴澤爾的封地本來就說好了要鬣族接手,今天不除掉他,往後給鬣族也留禍害!」
法斯莉婭騎在馬上,目光掃過在場的人,容姮蹙著眉,柏莎眼中似有不滿,而更多人臉上只有一片茫然,困惑於她怎麼突然就要回去。
她也不知道,其實一切都只是推測,甚至可能性都很小,但她只要一想到那一丁點可能,就無法放任自己繼續待在這裡。
正在僵持間,遠處天際突然出現一個小黑點,法斯莉婭看過去,臉色立刻就變了。
容姮順著她的目光,只見一隻侏隼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而來,很快就從天邊飛掠到了法斯莉婭面前。
法斯莉婭抬起手,取下綁在侏隼腳上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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