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銜月以為他是要停了,挺挺身子,打算裝作無意地把人從自己肩頭弄下來。
結果她剛準備動,就聽到那人啞著嗓子,連呼吸都是放緩的來了句:
「別動,我靠著你緩緩。」
林銜月能聽出來他在努力地平緩自己的呼吸,不再動了,就這麼任憑他靠著,
就像動物紀錄片上,交頸而臥的獸。
也不知道靠了多久,林銜月覺得自己肩膀都酸了,可傅初白不僅沒有半點要起來的意思,甚至連呼吸都沒控制住,依舊是散著的,長長短短,一點規律都沒有。
他自己也像是無奈了,笑了聲,問:
「我抽根煙,介意不?」
林銜月不明白這個問題為什麼要問她——
抽不抽菸的,手長在傅初白身上,和她有什麼關係。
但這念頭也只是一瞬而過。
她應了聲,垂下眼睛,視線落到傅初白去拿煙的手上。
剛才車子裡昏暗,這會兒有了光,她才看見他手指關節處泛著點兒紅腫,
是剛才打李言才留下的傷。
林銜月的呼吸滯了下,鬼迷心竅似的,把手伸出去摸了下。
溫熱的指腹虛虛地擦著過去,林銜月覺得自己根本就沒碰上,可傅初白卻偏偏嘶地吸了口氣。
她一愣,剛準備把手收回來,就看到那人把手裡還沒來得及點燃的煙一扔,嘴唇猛地湊過來,在她側頸上嘬了個印兒出來。
紅紅的一小塊兒點綴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招人眼球。
林銜月被他這一下弄得有些痛,抬手抵在他肩膀上往外推,用略警告的口氣叫他的名字。
只是這一聲落在傅初白耳朵里和撒嬌沒區別。
「知道痛了?」
他聲音里裹著笑和欲,唇瓣貼著她的皮膚沒走,叼起一塊皮肉來很輕地磨了下:
「讓你招我。」
呼吸噴灑在脖子上,林銜月只覺得全身都泛著潮濕的癢,又羞又臊的,沒轍,只能手上發力,用勁兒推了傅初白一下。
傅初白也覺得再這樣和林銜月靠著就真要完了,抬起臉對著她的唇狠狠地親了一口之後才順勢直起身子,抬手去拉車門。
林銜月愣了下,問他:
「你要,去幹嘛啊?」
明明嘴唇上泛著亮的紅腫還沒消,眼神里卻是一片水潤的純真。
傅初白快要被她這樣不自知的勾人折磨死了,反過身來抬手輕掐住她的側臉,眼神直勾勾地燃著一團火:
「都說了,別招我,怎麼剛說了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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