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啥！真是太可惡了！！！」

葉輕滿臉怒氣，盯著大門口的位置，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見狀，柳智還以為葉輕是後悔了，心裡頓時鬆了口氣，對著葉輕說道：「學妹，沒關係，這跟面子扯不上關係，咱們不去是咱們的權力，你放寬心。」

葉輕側目看他，狐疑地問：「你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聽不懂。」

柳智一滯，弱弱開口：「你不是後悔了嗎？」

「後悔個屁！」葉輕切了一聲。

柳智：「那你剛剛對著門說什麼？」

只見葉輕突然齜牙咧嘴，眼神兇狠：「憑什麼他的椅子不散架！？」

她指著地上幾塊爛木頭：「欺軟怕硬的爛椅子，活該被大卸八塊。」

柳智：……

聶耳云：……

待葉輕安撫好情緒時，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了。

柳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著安安靜靜站著思索的葉輕，目光有些幽怨。

售後的事情，他壓根不想扯上任何一個人。

更何況是御靈只是一隻大腸桿菌的葉輕。

葉輕聞聲，思緒被打亂，她喚了聲柳智，開口說道：「你的蛋白質進暗靈雙生子的大腦了？」

御靈與覺醒者最關鍵的連結，是在大腦中。

夏正青說過，他即便通過御靈界進行召喚和感應，都沒辦法把暗靈雙生子喚醒。

感應源，感應途徑沒問題，那就說明問題出在接受者上。

應該是有什麼東西把大腦進行了獨立隔斷，

置於為什麼發狂，大概率是出現在了激素失衡上。

想到這裡，葉輕看向柳智的眼神逐漸變得犀利了起來。

柳智被她那雙黑乎乎的瞳子看得渾身發麻，起雞皮疙瘩，只能飛快點頭應道：

「對，當時蛋白質直接去的大腦皮層。」

這麼久的時間，柳智只接待過夏正青一個客人，對於那次並不完美的改造，他記憶猶新。

「御靈沒控制好，也敢直接動大腦上的蛋白質？」葉輕聲音愈發冷漠：「你也是膽大。」

柳智被她斥得說不出話，說到底的的確確是他的過失。

當時生意慘澹，他也只能鋌而走險。

在還沒入學時，他就試著改造過幾個入級和元級御靈，都沒出事。

但沒想到，他膽大了一次，把同樣的方法作用在化級御靈上時，居然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

「只能這樣試試看了。」

在柳智腦袋越來越低，差點埋進地板里時，葉輕的聲音卻突然從頭頂灌進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