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雍的睡臉是怎樣的?是不是很可愛?曼臉若桃紅,腕動飄香麝,莫過如此了吧?」
「盧敬錫,你真的能安心睡著?」
「硬一晚上卻什麼都不能做很難受吧……」
盧敬錫再聽不下去,惱羞成怒地回答:「我沒有。」
赫連夜咄咄逼人:「這不可能。別跟我裝了。要麼陽/痿,要麼硬/一晚上,盧敬錫,你自己選一個。」
盧敬錫再也保持不住他的飄然若仙之態,臉色極是難看。
這時,傳令官嘹亮的聲音打斷了所有人的竊竊私語。
「皇——上——駕——到——」
話音剛響起,所有人都收起笑臉,正襟危坐,跪伏在地,鴉雀無聲。
懷雍在僅次首座的桌案邊跪迎。
父皇走到他身邊,先將他扶起,讓他入座,再讓眾人平身。
至此。
春宴開始了。
年輕的兒郎們展示自己生平所學,君子六藝。
是的,他們是很想得到佳人的歡心,但是,比起佳人來說,此時他們更希望能讓皇上看見他們的才學能幹。
此時,懷雍已經被他父皇叫到身邊去坐,時而與他說兩句話,好像是在問他覺得正在示藝的人怎樣。
真是叫人羨慕。
他們不知,那在恭敬的給父皇倒酒的懷雍在更恭敬地請求說:「父皇,孩子坐在你身邊實在於禮不合,還是讓孩兒回去吧。」
父皇則笑話他說:「這不是你興沖衝要辦春宴,不然朕都懶得過來。你辦的春宴不得好好給父皇介紹一番?」
懷雍確實想要得到父皇的誇獎,聞言微微仰頭,滿臉慕孺之情,問:「父皇你都看見了,孩兒是有哪兒做得不好嗎?」
父皇笑說:「沒有哪兒做的不好,在朕看來,雍兒做得很好,朕問過大鴻臚,他說你十分用心,勤奮好學。」
懷雍高興起來。
這世上,沒有什麼能比父皇的誇獎更讓他高興的了。
這時,父皇突然話鋒一轉,有點疑惑地問:「不過,為什麼赫連夜坐得那麼遠?」
懷雍先前就看見了,可又不能當眾去罵赫連夜,只能隱忍不發,被父皇問起,懷雍支支吾吾地說:「不、不知道,興許就是想和文起坐在一塊兒吧。」
父皇沒再追問,說:「罷了,朕等會兒倒要好好看一看他的騎射,不知在軍營磨鍊這兩個月是否有長進。」
懷雍一直心弦在這句話的作用下放鬆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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