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想要。
被殺也想要。
他要親手一寸一寸撥開懷雍隱藏最深的秘密。
發現赫連夜不為所動,懷雍以為是自己下手太軟,於是更加用力。
太黑了,看不到,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濕了,溫熱的鮮血涌了他滿手。
赫連夜是真的不怕死的嗎?
懷雍感到荒謬。
赫連夜不但不叫痛,感覺到他的遲疑,甚至還低低地得意地笑起來:「懷雍,我的好懷雍,你要麼殺了我,要麼讓我操/你。」
懷雍氣得頭暈,又一狠心,手上血流得更多:「王八蛋,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赫連夜沒有再追問他為什麼身體和別人不一樣。
他這人嘛,好交友四方。
他曾經聽說過那麼一樁秩事,說在一戶人家生出了個陰陽同體的孩子,家裡覺得不祥,一出生就偷偷溺死了。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他想。
一切都說得通了。
所以懷雍都快十八歲了,身形還這樣纖柔。
所以懷雍特別忌諱與男子的接觸,也不怎麼喜女子。
所以懷雍生得這樣雌雄莫辯。
赫連夜還在笑:「你敢,你當然敢。殺了我唄。反正我本來就要死了,我一定要親近個夠本。」
又問:「真想殺嗎?小雍,你嘴上說著那麼狠的話,可是我的手都被你弄得濕透了呢。你看看。」
懷雍從沒這樣過。
他羞恥到一時間被抽空力氣,想要逃跑似的蜷縮起來,反而更像是在往赫連夜的懷裡鑽似的,額頭抵在赫連夜的胸口。
赫連夜身上的血腥味、汗味、藥味混在一起,味道極濃,像將他無形地桎梏住。
懷雍從靈魂往外,渾身都在發抖。
除此以外,一動不動,像假死的小動物。
直到赫連夜把他從被子裡撈上去,胡亂舔/吻去他臉上的眼淚,他才動了一動,別過臉,不肯讓赫連夜親他,他幾近咬牙切齒地問:「赫連夜,你就非得操/我嗎?」
赫連夜一隻手按在懷雍的後腰,一隻手按在他的脊背,硬生生將他拉向自己,貼緊,恣肆惡意又斬釘截鐵地說:「對,非得/操。我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你是男的我想/操,你是女的我也想/操。」
赫連夜懷裡的懷雍在聽到這句話以後,身體似乎沒那麼牴觸了,放軟了很多。
似乎是被他給哄住了。
赫連夜繼續亂七八糟地連哄帶騙,不停地往懷雍的耳朵里灌迷魂湯。
「懷雍,我們是好朋友,好兄弟,我都要死了,你就滿足一下兄弟最後的願望吧。」
「要麼你當我發瘋,你幫我治瘋病,你行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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