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出門的藥粉數量有限,剛剛給君烈的傷口止血,就用掉了很多的止血粉了,她斜睨了他一眼:「你總不會想讓我守寡吧?」
「不會。」君烈飛快的回答著,他緊緊握著她的手,他等這一天太久,太久。
「那就乖乖聽話。」蕭九玥從獵物中拿了一隻肥碩的野兔出來,處理乾淨就開始烤兔子肉了,道:「還好後面又獵了不少獵物,不然的話,我們這會都要餓肚子了。」
蕭九玥一邊烤著野兔,一邊說:「我們今天該不會要在這裡呆一個晚上吧?」
火堆的柴禾足,燒的還是非常旺的,但要燒一整晚,這些木柴,顯然是不夠,還得尋。
「不會,他們看著火光,肯定能尋來的。」君烈看著她臉上的血跡,突然有些後悔,道:「對不起,連累你了,是我太大意了。」
「你道什麼歉,又跟你沒關係?誰知道那個人會叛變?誰知道我的馬會被驚著??」蕭九玥很清楚,按照君烈的計劃,他們根本不會有現在的狼狽,她道:「對了,我的馬,是誰放了冷箭?」
蕭九玥這會想起來了,要不是她的馬被放了冷箭,她的馬怎麼會驚馬?最後怎麼會她和君烈兩個人騎著馬逃亡呢?
「對,你的馬被放冷箭了?」君烈看著已經躺在地上死去的馬匹,一樣中了毒。
幸好馬中的毒只是讓它發狂,不然的話,只怕他們兩個人的下場會更慘?
「唔,誰要害我?」蕭九玥將她得罪的人想了一通,道:「馮顏?她出身御史家,手能伸得這麼長?」
她進盛京的時間不長,出門的次數也不多。
突然,一個名字在她的腦海中浮現:「杜亭!」
「刑部尚書杜大人的女兒?」君烈立刻道:「這次負責守衛的是京中的禁衛,刑家確實有人。」
「所以,是杜亭做的?可,我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蕭九玥喃喃自語的說著,眉眼之中都透著不解,道:「馮顏還說得過去,坑了她鐲子,那天宮宴的事情,馮顏想害我,反倒害了自己,她心底不服氣正常。」
「但杜亭……」蕭九玥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她們之間有什麼害人的矛盾?
「誰知道呢,有些人,就是心底陰暗。」君烈握著她的手,道:「等離開之後,我會查出來的,到時候……」
「別,她那時候說不準都是二皇子妃了。」蕭九玥提醒道:「你不能動手。」
「就算動手,也得萬無一失,不會讓人知曉才行。」蕭九玥又補充了一句,報復回去簡單,但要一擊致命,要讓人抓不著把柄。
「九玥教訓的是。」君烈笑眯眯的,和平日冷冰冰的模樣,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行了,別想這個了,我們還是吃烤兔吧,填飽肚子最重要。」蕭九玥聞著野兔的香味,拿著匕首劃拉開開兔子肉,又將帶來的鹽巴、辣椒粉和孜然灑了上去,頓時,香味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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