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不,慶郡王來是有何貴幹?」黎語顏止步。
聽她如此轉換稱呼,季清羽心頭愈發鬱悶,不過面上不顯,仍笑得溫潤。
「昨兒夜崢墨與鄭麗琦在酒樓商議合作,大抵是鄭麗琦得先生兒子才能嫁與夜崢墨,這個消息我便當個人情送於阿顏。」
說話時,他瞧了一眼夜翊珩:「夜崢墨可不像某人有隱疾,他若真讓鄭麗琦生下兒子,那麼事情的發展……」
敢當面諷他有隱疾,夜翊珩面上無甚表情,心裡一陣冷笑。
他捏著黎語顏的手,當著季清羽的面與她的手五指相扣。
如今他與顏顏的婚期定下,這廝急了。
至於夜崢墨與鄭麗琦之事,季清羽既然知道他們所言,那勢必知曉昨兒他與顏顏就在隔壁包間。
而他耳力極佳這點,此人更是清楚。
此刻此人不惜多此一舉地說上一說,無非想告訴顏顏,說他季清羽沒隱疾。
想到此,夜翊珩緩緩開口:「顏顏昨兒夜宿東宮,孤將她送回。昨兒弄到很晚才睡,孤是沒問題,顏顏終究是女子,她還得回房休息。季清羽,你若無事,就直接回吧。」
他刻意咬重了「弄到很晚才睡」這句。
果然聽得季清羽笑容盡失。
看他們相扣的手指,更讓他嫉妒地發狂。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黎語顏:「阿顏,你們昨夜很晚才睡?」
此刻的他眸中悵然,含著一絲希望,希望黎語顏否認。
黎語顏腦中聯繫著證詞,想著該以哪個切入點對父王實施催眠之術,故而夜翊珩所言她沒怎麼聽。
此刻聽到季清羽問她,她忙頷首:「昨兒是挺忙,睡得也晚,殿下他還……」
她猛得停住,想起昨夜某人說肚子不舒服,遂踮腳,將唇湊到夜翊珩耳邊,小聲問:「殿下此刻沒有不舒服吧?」
夜翊珩捏了捏她的手,笑意溫純:「有你照顧,沒有不舒服了。」
黎語顏眉頭皺了皺,她都睡著了,哪裡照顧他了?
季清羽的臉瞬間垮下,阿顏夜宿東宮,弄到很晚才睡,她甚至還照顧不舒服的夜翊珩!
他魂不守舍地往外走。
黎語顏看著他的背影,問身旁的夜翊珩:「他怎麼了?」
夜翊珩淡笑:「沒事,許是沒睡好。」
說話時,他沖松果使了眼色。
松果機靈勁上來,快步追去:「慶郡王,小奴送您!」
季清羽看了看匆匆追來的松果,冷笑:「呵呵,閹貨,是想替你家主子說什麼?」
松果有一瞬錯愕,這般稱呼,他很少聽到。
身為東宮總管,多的是人巴結他。
雖說他知道私底下如此罵他的人不少,但此刻當面如此羞辱他,方才又直白說殿下有隱疾之人,唯有眼前這位慶郡王了。
松果垂首,眼眸一轉:「慶郡王,咱家是太監不假,正因為是太監,所以太子殿下與郡主需要伺候時,咱家便能隨時隨地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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