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煙花之地。
戴了人皮面具的流雲與吟霜將衣襟穿得正常妥帖,此舉果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就連時常流連青樓的韋銳立也被吸引住。
梁王那位幕僚順著韋銳立的視線望去,入目是兩個清冷的美人,不禁讓他多看了幾眼。
從他們跟前走過的凌朗,一拂袖子,在那幕僚的酒水中倒了整瓶鶴頂紅。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完事後,他旋即出了煙花之地。
看凌朗離開,流雲與吟霜登上花樓,在走廊走了幾步,便消失在人群的視線範圍內。
那幕僚輕輕一笑,將視線移到台上正婀娜著腰肢的女人身上。
還是暴露些的女人更得他心,他端了酒杯,目光直直盯著台上,一抬手將酒杯中的酒喝了個精光。
酒水入喉,他便覺燒得慌。
灼燒感源源不斷散發出來,他想說話,卻是不能。
幕僚站起身來,雙手掐著喉嚨,只眨眼的功夫,便七竅流血。
周圍人見狀,紛紛閃開,青樓女子們更是驚聲尖叫。
聽著樓內的叫喊聲,凌朗與流雲吟霜知道任務完成,為安全起見,三人分頭離開。
※※※
兩個時辰後,幕僚暴斃煙花之地的消息傳到梁王府。
今日沒能將夜翊珩的太子之位奪了,夜震宇正在氣頭上。
他整夜都睡不著,即便身旁躺了新娶的王妃,都激不起他絲毫的興趣。
此刻聽到消息,夜震宇絲毫不憐香惜玉地推開半靠在他身上的鄭麗琦,下床披上外衫,疾步出了臥房。
「怎麼回事,如何暴斃?」
侍衛稟告:「據說是七竅流血身亡,症狀與鶴頂紅相似。府醫已經查看,毒藥形狀雖像鶴頂紅,但發作極為迅速,又不完全是鶴頂紅。」
想到該幕僚曾經在荷葉雞上下鶴頂紅,夜震宇眉頭緊蹙,暗忖難道是夜翊珩的人為之?
念及此,他冷聲問:「可曾查到什麼可疑之人?」
侍衛搖頭:「他今日尚未選女子,只在樓下看歌舞,不曾接觸什麼人。再則青樓內人來人往的,人委實太多又太雜,一時間是真查不到。」
「本王早就說過,那種地方少去,他偏不聽。」
夜震宇發了火,將桌上物什一股腦兒全掃在地上。
器物撞擊地面,瓷器碎裂聲,接二連三地響起。
就算他有心懷疑夜翊珩,但一沒有證據,二出事地點頗為尷尬。
折損一名幕僚這虧,他只能強命自己咽下。
忽地他想到,夜翊珩如此,那是在告訴他,他不可動他的太子之位麼?
呵呵,他還偏要動!
即便夜翊珩沒了隱疾,眼睛復明又如何?
病弱是夜翊珩的最大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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