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忘將她的衣襟拉好,裙裾蓋回她白皙的雙腿上。
房門外傳來姜樂成急切的聲音:「殿下,臣有急事!」
夜翊珩整了整身上毫無褶皺的衣袍:「知道了。」
嗓音似有不耐。
聞聲,姜樂成連忙躬身垂首,自己好似來的不是時候。
松果氣得拿食指指他:「都什麼時候了,能有什麼急事?」
姜樂成輕了嗓門:「真有急事。」
這時,夜翊珩出了臥房,迅速掩了門。
「何事?」
姜樂成垂著腦袋,小聲道:「今夜季清羽找我飲酒。」
夜翊珩提步往外走:「書房說話。」
姜樂成連忙跟上。
此刻的臥房內,黎語顏望著榻上被某人扯落的心衣與扯壞的褲子,捂住發燙的面頰。
他怎麼能那樣占她便宜?
天哪!
堂堂太子殿下平日裡矜冷貴重,適才竟然孟浪如斯!
這兩日她與他的親密實在太多太過,她到此刻都沉靜在不能接受中。
羞得不行,她渾身發燙,腳尖從榻上挪到地面,起身便身子一軟,差點栽倒。
扶著榻邊,她勉強站立,緩緩走了幾步,卻發現此刻她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
不行,不行,她得去浴池泡會。
另一邊,夜翊珩帶著姜樂成到了小樓書房。
一進書房,姜樂成便開口:「殿下,季清羽破天荒地尋我飲酒,必有貓膩。」
「他說了何話?」
夜翊珩掀袍坐下,抬手指對面的椅子。
姜樂成頷首致謝,落座:「他說想治好他的寒疾,問我去麟卿閣需要帶多少金子才能面見閣主。」
夜翊珩冷冷道:「他必猜到顏顏閣主身份了。」
姜樂成不安地起身:「可是臣並未說太子妃是閣主啊!」
夜翊珩動了動手指,示意他坐下說話。
「前幾日,顏顏給了季清羽一瓶解藥,正是治療寒疾的。」
姜樂成復又坐下,聞言氣得手拍椅子扶手:「可惡至極!從他的話聽來,寒疾還在折磨他,卑鄙無恥的小人,竟來誆我!」
「季清羽往日行事散漫,很多事都不擺在心上,他若一旦放到心裡,以他的聰明才智,想來也能猜到顏顏的身份。」
夜翊珩緩緩捏了捏手指關節,發生咔咔之聲。
姜樂成疑惑地問:「就憑寒疾解藥,他就能下結論了?」
夜翊珩搖了搖頭:「皇姑母的手是顏顏治好,當時他並未多想,如今定是寒疾的解藥起了作用。」說著,他眉梢微動,「今夜他來尋你,便是為了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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