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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預感他無聲的回答是肯定的,但她還是又問了一遍:「殿下要嗎?」

她的嗓音軟乎乎的,燒身燒心……

夜翊珩喉嚨乾澀發癢,深吸一口氣,將人放在地上,步步緊逼著,把她抵在了牆上。

「你說呢?」

此次是她自己招惹他的,不能怪他不客氣。

他的眸色漸漸暗了下來,頭一低薄唇便覆了過去,大手手指分開從她指縫穿過,與她五指交握。

親吻,纏綿而激烈。

之後的折騰更是不客氣……

※※※

翌日。

黎語顏醒來時,夜翊珩已經靠坐在床頭看書了。

「是我醒得晚了嗎?」

她悄悄捏了捏的手腕,側身躺了,抬眸瞧身旁高高坐著的他。

「不晚,還未到中飯時。」

夜翊珩翻了一頁書,眸光一直盯在書上。

不是他不想看她,而是他眼尾餘光早就瞥見她鬆散的衣襟,露著精緻的鎖骨,與一抹雪白。

他若再細看,痛苦的是他自己。

「啊,這麼晚了呀。」她連忙坐起身,「得起了,殿下今日不用處公務麼?」

「這幾日不批奏摺。」

他得陪她。

再則,他能有什麼公務?老頭也不會把重要事情交於他,無非讓他幫忙批閱奏摺罷了。

當然東宮四面是敵,他多的是事情要做。

只不過這些事情全都沒有她來得重要。

不知是默契,還是其實兩人都羞赧,只是羞的程度不同罷了,夫妻倆心照不宣地沒提昨夜的荒唐。

只是在浴房洗漱時,黎語顏隨手拿了塊棉巾,正要擦臉,冷不防地想起這塊是昨夜他幫她擦過手的。

猶記得那時,她的手還沒洗。

小臉頓時紅了,身子亦熱,心頭隱隱約約地竟然有些燥。

她像燙手山芋一般將棉巾扔掉,卻不想掉進了某人洗臉的盆子裡。

夜翊珩輕輕一笑,慢條斯地拎起棉巾,瞧她:「羞了,嗯?」

音色低沉濃稠,繾綣勾人。

四目相對,眸光相撞。

他就這麼瞧著她,眼底帶笑,看得黎語顏睫毛輕顫,一把從他手裡奪了棉巾,放在水盆里搓洗。

「我才沒有!」

「孤命人進來伺候。」

她將棉巾掛到架子上:「不用不用。」

夜翊珩默默取了一條嶄新的棉巾,遞給她。

黎語顏接過,指尖與他的指腹相觸,竟似觸電般帶起一陣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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