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珩聞言,神情不辨喜怒。
只淡淡看向陌塵與若風,仿若在說,這便是所謂的審訊好了?
陌塵與若風雙雙上前,一左一右擊中了夜振賢的胃腹部。
夜振賢吃痛,嘴巴終於稍微消停些:「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綁了東宮的人,你們東宮綁了我,如此兩清可以麼?」
「兩清?」夜翊珩嗓音頗冷,「你想想近些年來,自己所作所為。」
說罷,他動了動手指,示意暗衛將夜振賢綁在木板上。
暗衛們會意,將夜振賢從木樁子上解下,一把抬到木板上,手腳分開著綁緊。
如此綁法,像極了男子要進宮當太監時去勢一般。
身為皇子,自然明白。
夜振賢使勁掙扎,掙扎不脫,大喊:「你們想作何?閹了我?哈哈哈,我早就是個閹人。」
陌塵道:「你以為天底下還有不知道你是個閹人的人麼?」
夜振賢面子掛不住,想到自己是個閹人確實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
當即道:「對,我是個閹人,我也想跟松果一樣重新變成男子。」
「這又有何錯?」
「凌朗是神醫,神醫怎麼能困在東宮?像我這般需要神醫醫治的人,用點手段請到了神醫,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是也不是?」
「請到?」若風冷笑,「賢王真會說話。」
夜翊珩不想聽夜振賢扯東扯西,冷聲問:「那女人究竟是何許人?」
夜振賢想到那晚險些死在那女人手上,而今日雖然落在夜翊珩手中,但如今夜翊珩風頭正盛,不會做出對不起親兄弟的事。
所以他大著膽子賭。
賭自己一定能順利回到王府。
只有自己回到王府,如此才能與那個女人繼續合作。
他日,他要如此囚禁了他們,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念及此,便開口:「那女人希望得到巨額錢財,又知道神醫下落,便來我府上,她說神醫在東宮,是凌朗。我得知這個消息,就尋機會綁了凌朗,希望他能治好我。」
「既是尋他幫忙,為何要綁?」黎語顏問。
「神醫難尋,凌朗又是東宮的人。我不綁他,就算當街跪在地上求他,他也未必肯幫忙,只有出此下策綁了他。」夜振賢動了動,「我都說完了,你們能放了我麼?」
「你沒說實話。」夜翊珩道,「夜家人生性多疑,你如是,孤如是。來人一句話,如何讓你相信神醫就在東宮?」
除非那女人還跟夜振賢說了旁的。
夜振賢道:「我原就在查緣何松果能重新變成男子,因此有人上門來說,我如何不信?」
夜翊珩從一幫暗衛的身上取了匕首。
噌的一聲。
匕首出鞘,寒光畢現。
夜翊珩不想在與夜振賢多說,匕首插進了夜振賢的手臂上。
突如其來的舉動與疼痛令夜振賢大叫:「夜翊珩,你謀殺兄長,即便身為太子,你覺得父皇能袒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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