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靜不知道自己已經是早班種子選手,震驚地看著宋亦慈一臉怨氣的看著她。「宋神醫,今日難道有什麼急事,我不該來嗎?」
宋亦慈將手中古籍放下,指了指呂婷的位置,「沒什麼該來不該來,你想來便來,既然入了我回春堂,喚我宋亦慈便好。」
上官靜一時不清楚,琢磨起來。
宋亦慈無奈看著她:「我虛長你們幾歲,你便和呂婷一般,喚我宋姐姐吧,待到你能施針救人那天,便再喚我師父。」
上官靜神色激動結結巴巴幾乎不能說出一句整話來,「宋…。姐姐,我定然能入你門下的。」
宋亦慈點點頭,指了指呂婷方向:「呂婷現在正在學習一套針法,你現在盡可去學學。」
「宋姐姐,我…。」上官靜想說自己什麼都不會的,擔心自己連累呂婷。
只見宋亦慈已經放心的揮揮手,招呼她過去了。上官靜不禁想著,她竟然這般信任我,激動的去呂婷那邊學針灸了。
見終於見上官靜被吆喝過去,宋亦慈長嘆口氣,拿著古籍接著打盹,她才剛把古籍立好,便被抽開了。
謝將軍今日穿了件玄黑圓領長袍,金刀闊馬在病人看診的位置坐下
這回籠覺看來是睡不成了,她一臉惱怒看著來人:「謝將軍,今日所來為何事?」
謝定安:「宋姑娘,你昨日騙的老夫好慘,竟然青天白日淨說瞎話,說什麼你是宋如兒。」
宋亦慈心虛道:「這不是見謝將軍持劍而來,我被嚇住了慌不擇言了。」
謝定安上下打量她一眼,實在沒看出她當時有害怕,也不和一個小姑娘計較太多,著急問自己最心急的問題: 」快說說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讓我兒子服服帖帖的,還對你這般特別。」
宋亦慈拂了拂書案上的灰塵,拿出銀針小心擦拭,也不正面回答,只想隨手將他打發走。「謝將軍這是病人看診坐的位置,若是無事便請離開吧。」
「怎麼我坐不得這位置,今日我便是來看病的。」說著謝定安將右手窄袖往上一撩,露出肌肉結實的手臂,上面遍布傷痕像條條盤旋的,這是他在邊關苦戰的傷痕。
其中一條從關節處蜿蜒到手腕,傷口已經潰爛還隱隱發黑。
宋亦慈眉頭緊鎖:「你受傷的武器上有毒?軍醫沒做處?」
這姑娘一下就說到了要害,果然是有幾分本事。謝定安道:「確實如此,那蠻夷在戰場打不過我,竟然耍陰招在武器上塗毒,在和我對陣之時趁期不備傷我右手。」
宋亦慈低著頭,恐怕不止這麼簡單:「謝將軍,在那之後會不會突然沒了知覺?」
「神了,我還當那些人瞎說,看來你這姑娘是有幾分本事的,這事不能外傳,一個戍守邊關的將軍,現在竟然提不起劍,這不是讓將士惶恐動亂軍心了。」
謝定安殘留的毒素還在傷口處,身體還在慢慢吸收,需要剜開血肉祛毒,看他傷口形狀,應該是被軍醫已經剜掉過一次了,但恢復形式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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