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直言道:「公子不知,今日之後的票都被賣空了?現在皇上不是開放了女子學醫,和女醫官制度,不少人都想去金陵學醫吶,後面大半個月的票都被搶沒了。」
謝世卿微微側身,嘴角上揚:「原來要怪那位宋神醫,夫人,你看怎麼辦吶,只有一張票了。」
宋亦慈扯了扯他的袖子,這人就仗著外人面前,占嘴上便宜,「就要一間房便好。」
謝世卿交了銀錠,船家高興得帶著他們去了二樓最靠邊位置。「雖說是最後,但卻是最好的。」
謝世卿推開房門,宋亦慈進了屋子,摘下幕籬推開窗,終於鬆散開,她望著窗外川流碧波,微風拂面,真是一派大好時光。
房間不大,只有一張靠牆矮床,床邊放在矮桌子和矮椅,兩人在這小房間內都顯得擁擠。
謝世卿在外還能嘴上逞能幾句,侷促解釋道:「水路比馬車會快上不少,明日夜間便可到金陵,水路你也會舒服些。」
船駛離岸邊,順著江流而下。
宋亦慈坐著床邊嘴角上揚,沒想到船體的晃蕩真的不暈,難得能舒服的趕路。「確實舒服不少。」
天色漸漸暗,謝世卿在矮桌上點燃了燭火,他個高腿長,蜷縮著坐在矮椅上,靠著矮桌假寐,長發散在矮桌上,靛青衣袍垂地,整個人柔和好接近。
宋亦慈眼瞧著燭光下,俊美的五官一半隱沒在陰影下,他眉頭緊皺,睡得並不安穩。
這張床不過剛好能睡下兩人,宋亦慈自覺都往牆裡面擠了擠,她拍了拍床。「謝世卿,你上來吧。」
謝世卿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視線直直落在她的臉上,張張口卻沒有說話。
宋亦慈將被子拉得更高些蓋住半張臉,迷濛的燭光下,上挑的眼尾和眼下的紅痣,仿佛一把小鉤子勾的人心裡痒痒的。
謝世卿在她床側坐著,他無奈輕嘆口氣:「阿慈,我之前可是金陵出名的紈絝混帳。」
「你在尋歡樓見暗衛的風流事?」她自覺得再往裡面擠擠,整個身體貼近了牆。「那桌椅都太矮,蜷縮一晚上肯定不舒服,快睡吧,睡一覺就到金陵了。」
蓋著被子她的聲音有點悶悶的,臉上也被熱的有點紅。見他還不動作,再輕輕拍了拍床側,整個人貼在牆上給他留出更多位置。
謝世卿直挺挺在她身邊躺下,兩人相距不過兩拳位置,那股熟悉的清冷香瀰漫在他鼻尖,讓他僵硬得不敢動彈,他只要稍微一動便能將她抱滿懷。
他正被清香勾得心癢,一半的軟被分了搭在他身上,軟被上還沾染上了她獨特的藥香。
她轉過身濕漉漉的眼睛無辜得看著他,「被子分你一半,別受涼。」
謝世卿一動手將被子全裹在她身上,把她團成卷,隔著被子緊緊抱著,下巴抵在她肩上。「阿慈,我病好了。」
「嗯?」宋亦慈困惑得看著他,她當然知道他病好了,他的手還是她給治的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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