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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質量賊好,看那水蜜桃……嘖嘖……」馬臉男的小眼睛賊溜溜,目光在異性的身體流連。

方臉男卻低聲嗤笑:「好個屁!還有鄉巴佬,難怪老聞到一股土腥味。」

馬臉男順著方臉男的視線看去,像蒼蠅發出嗡嗡之聲竊竊私語:「現在的僱傭兵流行花里胡俏?不仔細看,以為他把紅色內褲罩在頭上。」

「嘖嘖,還有把綠帽染在頭上的。」

「真他媽,實力不夠頭髮來湊……」

酒吧里所有人的談話聲,都能被聽覺敏銳的哨兵捕捉。封歸野一行人來酒吧,為了偷聽各種階層的市民的談話,收集關於月落城的信息。

現在,自然也聽見有兩個不知好歹的人笑話孔雀和火焰的發色。

火焰緊繃下頜,在心裡問候那兩個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孔雀摩挲下巴壓下惱火,想像他們被毆打的慘烈畫面。

正對著兩個男人那桌的封歸野,幽**光雕琢的俊臉顯得陰鬱冷酷。他一聲不吭,似乎沒有聽到那兩個男人的揶揄。

「還有旁邊那個寸頭,盯著調酒師的眼神噁心死了,是不是喜歡拼刺刀的變態?」

平頭哥聽見,僵硬地抓緊酒杯。

「我聽說野外的僱傭兵男女不忌,有時連母羊啊蜥蜴啊什麼的都不放過,簡直是畜牲!」

「靠!像了像了,我看那個大塊頭像是喜歡強來的,其他人肯定撿過肥皂,搞得那麼花里胡哨說不定是為了取悅呢?」

「嘖嘖,動物嘛,不漂亮怎麼求偶?」

孔雀他們的臉布滿烏雲,就差跳起來按住那兩人暴打。而公主險些低聲罵娘,幸好忍住,把髒話咽回去。

封歸野一瞥把「生氣」寫在臉上的隊員,慢悠悠地拿起酒杯。「今天刁難我們的哨兵也在。」

聞言,其他人硬生生地壓抑怒火,喝酒解悶氣。

馬臉男和方臉男望見他們無動於衷,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起身離席,走到吧檯給服務生不菲的小費。

沒多久,舒緩的鋼琴曲換成節奏輕快的曲子,旋律逐漸激昂。

孔雀他們暗道不妙。

獨酌的山君皺起眉頭。

伴隨振奮人心的旋律,酒吧越來越吵鬧。有人喝多了,站在座位上跳舞,有的在座位上高歌。

刺耳的聲音震痛耳膜,像一把把刀子割他們敏感的神經,孔雀他們握酒杯的力度加大。

「控制好,對方在試探我們的身份。」封歸野說話的同時放下玻璃酒杯,杯底磕桌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們難受地放下酒杯,生怕控制不好力度而捏碎露餡。

「打……撲克,分散注意力。」平頭哥微顫的手掏出一副撲克牌。耳朵神經輸送震痛到大腦,害他腦袋脹痛,太陽穴像被一把刀穿過去。

煩躁的火焰嘗試盯著撲克牌分散注意力,可是黯淡的燈光照射牌背面的花紋,猶如看著萬花筒,他更加煩躁和頭疼。

孔雀和公主前傾身體緩解不適。他們倆和火焰一樣是A級哨兵,能細緻地控制神經,但是一控制某條加劇脈動的神經,如同在傷口撒鹽,激起煩躁和戾氣。

四人接著低頭洗牌,遮掩暴戾的臉色。

他們真的不知道能控制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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