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螢兩眼放光。「那他們也能節省精神力了，降低狂化的機率。」

「沒錯，你試著想像幾千名哨兵和嚮導佩戴精神力增幅器持久戰鬥，不需要再擔心敵人故意拉鋸。」

「就算敵人也佩戴增幅器也不用擔心。」

「是啊，就是量產的材料需求大，需要外出拾荒和月影城的支持。」楊教授呷一口茶。「先複製一個精神力增幅器出來看看，不能讓敵人的科技領先我們太多。」

夏螢點頭贊同，給他倒一杯茶。

「對了。」楊教授揚起饒有趣味的笑，蒲扇搖呀搖。「前幾天我看到你的激素六項監控數據突然激增，還注射了一次抑制劑，到底發生什麼事？」

夏螢給自己倒的茶差點灑到茶几。

見她這反應，楊教授曉得有情況，裝作漫不經心：「然後激增的次數有些多，夏中尉，你要注意了。」

她心虛地喝茶，瞅去別處。「就是激動了點而已。戰鬥很激烈，我激動很正常嘛。」

「你不是哨兵，怎麼會因為戰鬥而激素上升呢？」楊教授摸摸下巴。「嚮導和哨兵一樣敏感，不過嚮導是對於情感類敏感，莫不是你……」

她又灌一杯茶。

「談戀愛了？」

「噗——」

「……」楊教授無奈地抽出紙巾，擦臉上的茶水。

「對不起！」夏螢連忙抽紙巾幫他擦。

「看吧，你現在這麼激動，監控腕錶沒有響。」

她一僵。

楊教授嘆氣：「談戀愛不是壞事，懂得節制就好了。有時候承認自己的情緒反而更好地抑制信息素，觸底反彈嘛。」

「真的沒有。」

「那是階段？」

「……」

楊教授更好奇。「哪個哨兵這麼幸運，得到S級嚮導青睞？」

「沒有！不是！」

「這樣啊……」他悄咪咪地打量夏螢的表情。

這時敲門聲響起，楊教授喊對方進來。夏螢偷偷地鬆一口氣，慶幸就此揭過話題。

不料，進來的人是封歸野。

嘀嘀——

封歸野和吃驚的楊教授齊齊看向她。

她面不改色地揣褲兜，長發遮擋微熱的耳朵。「喝茶喝多了，影響激素。既然你們有事聊，我先走了。」

楊教授忙說：「不用，我們聊的事你可以聽。」

夏螢：「……」

有想狠狠捂住楊教授嘴巴的衝動。

封歸野垂眸坐下，楊教授給他倒一杯茶時，眼睛瞟來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