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細數一下，雁千惠的靈寵真是不少。

神鵰殲星是李英瓊的，但袁星、小黑可是她的，還有極少在公眾面前暴露的紫神鳩和幽舞，還有九宮元素靈寵、夭桃等……不數不知道，一數嚇一跳，雁千惠覺得自己也可以開個牧院什麼的。

思維發散了一會兒之後，雁千惠吩咐道：「等那位周長老來了，就告訴他……算了，他已經來了。」

雁千惠是打算以『閉關』為藉口，避開可能的麻煩，但對方已經來到，再躲開就不是那回事了。

「雁師侄可以家？」周家瑞的聲音適時的從外面響起。

他來過幾次，但不巧的是，不是雁千惠等人出去，便是閉關修煉，對於他念念不忘的噬日神犬只見過一次，倒是殲星和袁星也給他帶來了幾分欣喜——這兩頭靈寵雖然不像噬日神犬那般天生靈種，但天賦潛力也是相當的不錯，就憑這一點，他就不會小覷雁千惠。

房門打開，雁千惠帶著鄧八姑走了出來，行禮道：「是萬牧院的周長老吧？上次勞您空跑一趟，真是抱歉。」說話間，院落禁制已經打開。

周家瑞飛進院落當中，目光有些遺憾地掃了一圈……沒看見那幾頭靈寵。

「你就是雁千惠？」他的目光落在雁千惠身上。

「弟子正是。周長老請！」雁千惠側身讓道。

周家瑞見過鄧八姑，所以也不用介紹，微微點頭後，來到客廳中，自然有人奉茶，

「好茶！」

周家瑞原本只是象徵性地喝一口，好接下來說話，卻不料茶水尚未入喉，茶香卻先一步嗅到，不由得脫口稱讚，「雲霧靈茶市場上並不少見，但這種靈霧靈茶絕對是珍品中的珍品。」

雁千惠笑而不語，換作平常，她可能就送上幾兩，但對方這次過來貌似不安好心，她幹嘛上趕著送禮？自己留著喝不香嗎？

「雁師侄，我這次找你，是為了你的靈寵而來。」

見雁千惠沒有接話，大有陪他坐到海枯石爛的架勢，已經喝完兩盞茶的周家瑞終於忍不住說出來意。

雁千惠心中暗嘆一聲……你若不說話，咱們還可以愉快地坐下去，非得將這層布揭開，大家找難受嗎？

但嘴上不能不說話了，「周長老，我的靈寵……有什麼問題嗎？」

「你的靈寵沒問題，非常優秀。」

周家瑞也不是什麼強取豪奪之人，所以也就實話實說，「我想要買你那條黑犬，價格隨你開。」

噬日神犬變成了黑犬，您當我眼瞎啊？

雁千惠心中翻了個白眼，淡淡一笑道：「抱歉，周長老，小黑它是非賣品。」

小黑？

周家瑞咧了咧嘴，這名字起的……還真夠接地氣的。

「雁師侄，想必你更清楚小……黑的情況，這種神犬，但憑你一個人供養，會耽擱它的成長速度，可由門派供養就不同了，它會很快地成長起來……我沒有強取豪奪的意思，這是宗規所不允許的，我單純是從培養的角度來建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