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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後,花廳的氣氛瞬間陷入了凝滯,參加宴會的貴夫人也不是傻子,大家都看出了蕭玥跟衡陽之間有蹊蹺。

只是眾人沒想明白,蕭玥是蕭都督的妻子,她一個外臣妻子是怎麼得罪衡陽的?

以衡陽玲瓏的手腕,又怎麼會記恨蕭都督的夫人?難道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這些貴夫人都是久經沙場的人精,哪怕心裡的疑惑都快溢出來了,大家面上還是一派淡定。

寧王妃笑著送上戲摺子,「今兒王爺請了春和班的人來唱戲,他說了,一定要讓您點第一齣戲。」

衡陽公主冷冷地望著寧王妃,寧王妃白胖的臉上笑容不變,「您不喜歡春和班?要不我現在讓人換個戲班子?」

柳掌事上前一步,輕巧地將茶盞遞到衡陽身側,「公主喝茶。」她是在提醒衡陽接了寧王妃遞來的梯子,不然就真下不了台了。

別人還忌諱衡陽長公主的身份、忌諱魏彥,蕭珩可不會在意。天和帝面子上再尊敬衡陽,但衡陽能跟他同母胞妹晉陽比嗎?

衡陽這會也恢復了冷靜,她雙目微垂,看著寧王妃白胖的臉,心裡一陣陣地膩歪,又是一個巴結蕭珩權勢的人。

她隨手點了一齣戲,然後閉著眼睛對寧王妃說:「我累了,你退下吧。」

衡陽是長公主,寧王妃雖是她晚輩,可也是正經的親王妃,衡陽平時再高傲,也不會如此對寧王妃,她現在如此行事,純屬遷怒寧王妃護著蕭玥。

寧王妃心頭鬆了一口氣,隨即吩咐戲班子唱戲,又讓人將之前排好的位置換了,務必不能讓陸夫人跟衡陽公主在一塊。

她這會也明白,為什麼蕭珩會突然參加他們府上的宴席了,擺明了就是把他們府上當筏子,讓人見自己身世可能有點奇特的妻子。

而這件事也就在他們府上適合,換在任何人府上都是結仇,只有他們不敢記仇。

寧王妃走到沒人的偏房,先狠灌了一盞銀耳羹,然後用帕子擦嘴問侍從:「打聽到陸夫人的身世了嗎?」

侍從搖頭,「都說是陸先生的女兒,沒聽說有其他身份。」

寧王妃哼了一聲,「把陳順兒叫來。」陳順兒就是寧王府的長史官,陳小福的乾兒子。

之前一直是陳小福內定的接受自己的人,後來因為太能幹,被天和帝派到寧王府當長史官。

別人不知道陸夫人的真實身份,陳順兒一定知道,不然他就白認乾爹了。

寧王妃又給自己灌了一碗銀耳羹,然後催促下人給自己做一碗水引。

壽宴上那些飯菜好吃歸好吃,可每盤子就是巴掌大那麼一點,連塞牙縫都不夠。

寧王妃每次都是吃個八成飽再去壽宴的,跟人說笑著,吃上幾筷子也就九成飽了。

太醫令說了,想要長壽就要吃不飽,人家都是七成飽,她七成受不住,還是九成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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