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雉看出了顧拾的意思，她是要避嫌的。

他有些失望，默默開口道：「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只是想告訴你，我一定不負所托，楚同學可以交給我，你……程程小玩具的同事都很想你，有時間你可以回去看看。」

說到程程小玩具，顧拾也有些想念在程程小玩具的日子了，那個時候和程雉在一起打工，每天都過得挺開心的，她也很想念那些毛絨玩具，從她生病到現在，已經很久都沒有過去了。

顧拾也很喜歡毛絨玩具，不過還是覺得需要避嫌，朝著程雉溫和一笑，「我最近有些忙，等不忙了就過去看看。」

程雉聽得出顧拾的敷衍，點了點頭，原本應該也沒什麼可說的，可就是想要多和顧拾說兩句，只好開口，「你什麼時候去都行，只要你喜歡，我很歡迎你。」

「謝謝你程雉，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顧拾向後退了一步，看著楚夢珂的臉色好了很多，默默開口，「夢珂，我要去圖書館一趟，你一會兒有什麼安排嗎？」

楚夢珂搖頭，「我跟你一起去圖書館吧！我一會兒沒什麼事。」

「那我們一起。」顧拾主動拉住楚夢珂的手，帶著楚夢珂一起去了圖書館。

圖書館外。

楚夢珂拉住顧拾的手，「我剛剛那樣說話，是不是有些唐突，我看得出來，程同學好像並不願意教我，不管有沒有藉口，他都不願意，我剛剛那樣說，是不是讓程雉不願意了？」

「他很聰明，如果真的不願意就會一早拒絕，不會等到現在才拒絕，你不要多想，他既然答應了以後教你，你有什麼不會的問題就去找他。」

「要不我還是問你吧！」楚夢珂抓緊了顧拾的手，「我知道你學習成績好，你也可以教我。」

「我教你，你不會多想？」都是女孩子，她也曾經瘋狂嫉妒過別的女孩子，知道那種感覺，所以也不會想到讓程雉教夢珂。

楚夢珂搖頭，「我從沒這樣想，你成績好，我就應該向你學習，怎麼可能多想，我明白了，是因為你擔心我多想，所以才把我介紹給程同學，其實根本沒有必要這樣，我之前是因為你很忙，顧不上我，沒想到你是這樣想的。

「是我小人之心了，不過我給你介紹程雉也不是麼有道理的，我雖然會，但是我不會講，我擔心誤人子弟，估計我說完了，你更聽不明白了，所以還是找個明白的人講給你聽比較好，而且程雉不是答應了嗎？我之前可沒騙你，程雉真的很厲害的，之前我有不會的都找他。」

顧拾想到以前程雉耐心教她題目的樣子，想來有些人就能做專門的老師，像她這樣的人就做不了老師，因為並不善於教會別人，如果可以，還是去和程雉學習比較好，於是她勸說楚夢珂，「如果可以還是找程雉，他教人真的很厲害，思路特別清晰，他一給你分析，保證就沒有什麼難題了。」

楚夢珂聽到顧拾這樣說，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如果有需要我就去程雉，不過小拾，我看程雉看著你的眼神很不一樣，你和程雉……」

「之前跟你說過的，我只是把程雉當成很好的朋友，而且我也有喜歡的人了，這一點我也和程雉說過，程雉也是知道這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