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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棠,上車。」肅征轉過身道。

兩人繞開這群人,順利回到越野車內。

車開動時,晏青棠回頭望去,瞧見有兩人拼命爬了起來,還試圖追車,跑了幾十米遠,就又重重摔在地上。

「今天還是第一次見識,沒想到原來我爸給我挑了這麼厲害的保鏢。」晏青棠望著肅征笑。

她所說的保鏢,自然不是被車遠遠拋在後面的那群,而是他。

於是肅征也勾唇輕笑:「沒想到這趟第一次出手,就是替你對付你爸的手下們。」

最開始時,晏雅鈞在某種意義上也是肅征的僱主。

曾經戲言,他該對她忠心不二,如今他還真的對她忠心不二。

那拉提風景秀美,晏青棠望著窗外的景色,吹著風,與肅征時不時聊天。她算是第一次正面對上晏雅鈞派來的人,這種大獲全勝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是自由的,不會再受晏雅鈞的控制與束縛。

又過了一陣後,她才留意到開車的肅征右臂受了傷,有擦蹭傷,也有正面搏擊時造成的傷。

她這才明白過來,氣憤填膺:「他們敢打你。」

以力對力,打鬥從來都不會只是一方有傷。

這都是尋常事,可晏青棠顯然在心疼他,他便安慰起她,像是算著一筆帳:「我打他們打得更厲害。這點皮外傷沒什麼的,你不說,我都沒感覺到。」

晏青棠看他神色如常,也知道他並非是忍著疼,於是也不那麼緊繃神經了,只幽幽問道:「你說,那拉提是不是和我們犯沖?」

「為什麼?」肅征反問。

「這不明顯嘛。」晏青棠說得煞有其事,「上回我傷了腿,這回你傷了胳膊。」

肅征想起晏青棠那時因從馬背上摔下而傷了腿,住在酒店的那副可憐樣兒,種種回憶,包括她怕疼咬住自己胳膊的那一幕,不禁笑了:「我可沒你傷得重。」

「受著傷你還笑!」晏青棠瞪了他一眼,兩秒後反應過來,「等等,你是不是笑我呢?」

……

這下晏青棠可真就順理成章留在伊犁住了下來,還特意又去了阿婭拉家,在阿婭拉家旁邊搭起帳篷,美其名曰陪肅征「養傷」。

肅征的那點皮外傷,早就好了,很快就又跟著她四處跑,幾乎逛遍了這片草原,過起神仙眷侶般的生活。

藍天白雲下,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

準噶爾金蓮花開了不少,野芍藥也長滿陽面的山坡。漂亮的「小黃花」驢蹄草點綴在青草中,紫色的高山離子芥亦在盛放,與淡藍的勿忘草相依……

天山紅花開在草甸上,一片火紅,阿婭拉說這花叫「萊麗喀扎克」,像他們哈薩克人一樣,自由而不斷遷徙。

到了六月,薰衣草也在伊犁河谷盛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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