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書嘉猶豫了一會，點頭又搖頭：「有駕駛證但沒怎麼開過。」

曲昔瑤忍不住笑出了聲。

「用我的車吧。」一直安靜著的李霜霜開口了，從包里拿出了車鑰匙，直接遞給了曲昔瑤。

段晨嘴巴扁了一下，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了個抱枕看電視。

曲昔瑤揮了揮鑰匙，對馮書嘉說：「走吧，小粉絲。」

小粉絲？

馮書嘉皺眉，她不喜歡這個稱呼，也不想和曲昔瑤一起去超市。

「算了吧，我先不去了。」

曲昔瑤上前兩步，拉著馮書嘉的袖子：「走啊！我超級能拎東西，去超市不叫我叫誰？」

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啊？剛剛對她冷言冷語，這會倒是好心腸的模樣。

馮書嘉眼神複雜地看著曲昔瑤。

誰知曲昔瑤突然湊近，問道：「難道說，你現在不去是想等著誰……」

馮書嘉立刻打斷：「現在就去！」

曲昔瑤後退一步：「走咯~」

兩人下樓走出別墅，不過一分鐘而已，但馮書嘉硬生生磨蹭了五分鐘。

曲昔瑤走到了車旁邊，餘光看了一眼一步三回頭，慢吞吞的馮書嘉。

「你的偶像又不是不來了，等約會結束遲早能見到的。未來三周都能見到，不差這一時半刻吧？快上車。」

馮書嘉瞪了她一眼，立刻上車了。

系好安全帶後，馮書嘉環顧四周問道：「不是說四處都是攝像頭嗎？你剛剛……還那麼大聲地說出來。」

曲昔瑤啟動車子：「你放心，第一，這是李霜霜的私人車，攝像頭沒打開。第二，有我的鏡頭估計都會被刪完的。」

馮書嘉一愣：「為什麼？」

曲昔瑤：「那就要問你的偶像咯~」

舒晴？這跟舒晴有什麼關係……

曲昔瑤想了想又突然說道：「不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我帶你出來買菜，豈不是害你也沒得鏡頭了？要不我把你放下去？」

馮書嘉立刻做出鬆開安全帶的動作。

「別呀，我開玩笑的！說了送你去就送你去。而且我這是在幫別人呢……」

馮書嘉沒聽清後面的：「你說什麼？」

「沒什麼。」曲昔瑤踩了油門：「你坐穩了，我加速咯。」

馮書嘉靠著椅背，又好奇道：「你不是討厭我嗎？怎麼還要跟我一起出來買菜？」

曲昔瑤下意識脫口問：「我什麼時候說討厭你了？」

還用說嗎？馮書嘉看著她。

曲昔瑤眼神飄忽，輕咳一聲才解釋道：「我才沒有討厭你。」

鬼才信。

曲昔瑤認真解釋：「真的，我只是聽見舒晴是你的偶像，有些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