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霜霜：「這個……不能說。」

「為什麼？」段晨著急道，接著清了清嗓子：「我又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不可以說呢？」

李霜霜：「問別的吧。」

好沒意思……段晨托腮：「我沒有想問的了。」

李霜霜：「那我問你？」

段晨：「好啊，你問。」反正你又不知道我是誰，我胡說八道了你也不知道。

李霜霜：「從節目錄製到現在，你對嘉賓的心境，有變化了嗎？」

段晨一愣，，支支吾吾道：「這個問題……你剛剛沒有回答我問的，所以這個問題我也不回答。」

李霜霜輕笑：「好吧，那聊點別的好了。」

段晨「嗯」了一聲，氣氛卻開始沉默，她不知道那頭的李霜霜在想什麼，會說什麼。

「我……之前有一個很喜歡的人，但是被拒絕了。」

段晨的心一下子又被提了上去，這個電話節目組聽著的呢，李霜霜這樣說真的好嗎！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就像別人說的那樣，放棄也是一種最好的選擇？」

段晨咬唇：「我不知道。」

李霜霜似乎沒聽到她的回答，自言自語著：「或許是我太自私了，我的喜歡只會讓別人造成困擾。又或許……是不是我太過於執著了，沒有想過看看別人。」

段晨緊緊地捏著電話線：「其實我……」

「嘟嘟嘟……」段晨傻楞地看著電話，五分鐘到了，電話自動切斷了。

後面其他人打來電話，段晨也沒什麼心思聊天，接到了就隨便說兩句，但都不是李霜霜了。

悄悄話環節結束，段晨整理好沉悶的心情，掛上笑容走出小屋子。

「霜霜！」段晨對她招招手，李霜霜看見她，也抬了下手，但是臉上卻沒有笑容。

段晨愣了愣，難道說李霜霜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她了？

「霜霜，你怎麼了？」段晨小心翼翼地問。

李霜霜搖頭：「沒事，可能是累了，回去休息會就好。」

「啊……好呀。」段晨低著頭，跟在李霜霜旁邊慢悠悠地走著。

「霜霜，小橙子！我們一起開車回去吧！」身後是宋頌跑來的聲音。

段晨連忙點頭：「好呀好呀！」再和李霜霜這麼悶著走回去，她會死掉的！

晚上依舊是簡訊互發環節，段晨糾結了許久，給李霜霜發信息：

「你今天狀態不對勁哦~PS.來自朋友的關心。」

再打開收件箱，依舊是空的。

而她的心，突然也空了。

「放棄也是一種最好的選擇？」

「是不是我太過於執著了，沒有想過看看別人。」

這都是下午悄悄話環節，李霜霜說的。

段晨捏著手機，左想右想，直到深夜也沒睡著。

她揉了揉眼睛，打開面前的檯燈，微弱的燈光讓她看清整個房間，舒晴正在熟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