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艾提著書包走過去，隔著搖下來的車窗和褚淵打招呼，「老公。」

「等久了吧。」

「也沒有很久。」

上了車，褚淵遞給他一個精緻的小包裝盒。

方知艾欣喜的拿起來，「是什麼？」

「自己打開看。」

方知艾拆開，是一個潤唇膏。

方知艾開心的舔舔嘴唇。

「今天是不是要去學車？」

前幾天，方知艾滿分通過科目一。按計劃，今天應該去學車，但是方知艾覺得自己太興奮了，肯定無法擊中注意力開車，他不想褚淵看到自己的醜態。「今天不去好嗎？」

「聽你的。」

方知艾拉下副駕駛的擋光板，唇膏設計成口紅的樣式，方知艾打開鏡子對著嘴唇塗抹。

「怎麼樣？」

方知艾笑，難得覺得褚淵也有笨笨的時候，「要等一會兒才知道效果。」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方知艾覺得嘴唇涼涼的，傷口也沒有那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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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養貓

在九月份得月中小考時，方知艾果然如他承諾那般，總成績提升了二十三分。

褚淵接到方知艾的時候，肉眼可見方知艾非常的高興，如果有一條尾巴，現在應該搖的像電風扇。

方知艾自從看到褚淵，就一直期盼的注視著褚淵。

褚淵側目看了看方知艾，提醒：「安全帶。」

他等待方知艾系好安全帶，才問道：「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你還沒有收到消息嗎？」方知艾驚訝的問，看著褚淵平靜的臉，他神色逐漸萎靡，失落的撅著嘴。他小聲抱怨吐槽：「機構怎麼通知得這麼慢。」

褚淵仔細的想了想，想起今天是星期一，十八號。雙休之前方知艾剛進行了月中小測。他大概明白了方知艾為何失落了。「也許是我漏看了信息。」他拿出手機翻找消息。

方知艾有有些不好意思，顯得自己像個焦急渴望表揚的小朋友。他矜持的說：「興許還沒有通知，先開車回家再看。」

褚淵淺笑著看他，還是拿手機繼續看。「不在乎這幾秒鐘。」

方知艾也壓抑不住表現的心，探過身體，扒著他的胳膊緊張的看。但是機構真的還沒有把成績發送給聯繫人。方知艾失望極了，拉著胸前的安全帶，彈起又鬆開。

褚淵放下手機，猜測他應該有很大的進步，否則不會這麼興奮，想要炫耀。

「考了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