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貴沒算到羅小軍這個變數,也是想不到老羅的為愛遠走竟是一個笑話。孩子們大都是希望自己的父母在一起的,這一點本無可厚非。不過老羅以前對陳艷榮就算不上太好,陳艷榮長得不是很漂亮,老羅從一結婚就不是很滿意,兩個人也沒什麼感情基礎可言,而且陳艷榮性子柔和,對老羅的打罵容忍度很高。
如果不是半路上老羅出軌了,五十歲的陳艷榮或許還過著和老羅吵吵鬧鬧的日子。當然作為別人家的事情,常貴不太好過問,只能尊重人家的選擇。
常平在廚房裡一顆一顆的洗草莓,自來水順著水管流下來沖在紅紅的草莓上,常平仔細的摘掉每一個草莓蒂,父女倆各有心事,家裡只有一台電視機在出聲。最近發生在她生活里的事,一樁樁一件件都有讓她感到了壓迫感。
常平在從西北回來後,有一天早上趁著常貴出門去市場採買,她又溜進了常貴的房間,那夜常貴給自己熟練包紮傷口的樣子時不時出現在她腦海里。常貴的臥室很簡單,床、衣櫃、床頭櫥。
衣櫃裡只有常貴四季的衣物,不過常平在裝著被子的那側柜子里,翻到了一個皮質的公文包。這個公文包和賣面的身份十分不符。常平在手裡掂了掂還是有些分量的,打開之後並不是常平想像的機密的東西,而是一本書,一本英文原版書《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不能承受的生命只輕》。
記憶中常貴在勸常平好好學習時,總會拿自己沒有文化來舉例子,已經大學畢業幾年的常平早把四級英語還給了老師, 眼前這本英文原版書,常平讀起來很吃力。她不知道常貴為什麼會有這本書,從書的樣子看,已經看來很多年了,書頁都有些泛黃。
常平把書裝進公文包,又將那個包放回了原位。她曾經跟陳芝芝講過常貴這些不合常理的事兒,陳芝芝說,「誰說麵館師傅就不能會包紮手法了呢,萬一年輕時候學徒經常受傷,慢慢的自己就練會了呢。再說那本書,你又沒撞見過你爸看,萬一是他年輕時候哪個姑娘給的定情信物呢,你就是最近太緊張了,一驚一乍的,老瞎想。」
是自己想多了嗎?常平的腦子裡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常貴有問題,快把他的秘密挖出來。」,另一個則在說,「你就是有病,胡思亂想,這又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大事兒。」常平在心裡已經糾結好多天了。
直到除夕,常貴說要和陳姨想伴共度餘生,常平聽心裡後是祝福的,可又覺得常貴這樣做好像太刻意了。如果再這樣糾結下去,常平覺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
程銳同往年一樣,會在這天早早的發一條微信,「新年好!」每次都只有三個字。常平剛要拿起手機回復,新年的年字還沒打全,程銳又發來一條消息,「我爸媽想約常叔見面,說說咱倆的事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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