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知道了。」
「不知好歹!」
「老師,身體要緊。」青年攙著陳父安撫,目光卻三番四次瞟到福春身上。
豺狼盯肉什麼眼神大家心裡門清。福春清楚,陳悅目清楚,陳父更是清楚。
他故意把人叫來,知子莫若父,兒子的痛點就是用來被老子拿捏的。
「夏先生一早過來,當時您出去了。」洪嬸熟練湊過來扯開話題。
青年和陳父從樓上款步而下,「你們不是同學嗎?敘敘舊讓湯女士也了解你的過往。」
陳悅目握住福春的力道瞬間加大。
四人站在一起,青年順勢向福春做起自我介紹:「夏良協,我跟著陳老師在北江財經大學學習。」
「你這麼大年紀還上學呀?」福春捏捏被握疼的手腕,無視夏良協伸出來的手。
「別自謙了。」陳悅目嘲弄,「她聽不懂。」
夏良協哈哈一笑,解釋:「即是學生也是老師,學海無涯,跟著陳老師讓我獲益良多。」他轉頭望著福春又正經做了遍自我介紹,「夏良協,目前在北江財經大學任教。」
陳悅目不屑扭過頭,這暗戳戳的勁兒完全學習到他爸的精髓,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福春不懂其中門道,但是能看懂這幾人不對付,而且陳悅目還被壓著打。
「我不懂那些,你別見怪。」
換成平時福春真的會心軟他幫一把,可現在她泥菩薩過河不受待見,而且把她拉到這種境地的正是陳悅目。都這樣了這混蛋依然扯著她踏進這場漩渦,所以福春也懶得管他選擇明哲保身。
陳父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看福春,趁年輕人說話的功夫他走到飯廳詢問午餐安排。
洪嬸一大早便開始忙各種事,午飯的事被耽誤了些。還好做大閘蟹不算太困難,她加快手腳總算趕在正點開餐。
「吃飯了。」
眾人落座。
陳父坐在主位,陳母坐在他身邊。夏良協選擇坐在陳父邊上,陳悅目拉開陳母身旁的椅子讓福春坐下,然後在她旁邊落座。
福春看著餐桌後那幅巨大的畫像又看看盯著畫像苦惱的陳母。
這幅畫是專門為陳家畫的,畫的是陳悅目一家從前在海邊玩耍拍下的照片。畫這幅畫的藝術家現在超過一米的油畫作品拍賣基本都是百萬起拍,更別說家裡這幅巨作。
這畫對他們來說就是無價之寶,所以要放到最醒目的地方展示。
人有錢有勢怎麼可能忍住不炫,陳父愛招待客人在家吃飯也是為了如此。
畫是好畫,就是紅彤彤的讓陳母很苦惱。家裡換了顏色就顯得這畫格外不搭,而且顏色紅得刺眼每次都讓陳父在飯桌上發火。現在也不能讓人家畫一幅綠色的,把畫收起來陳父又不願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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