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畢竟你名聲差的可怕。」

「是我拖累你了。」顧清玉抓起燕傲霜的小手，在自己的嘴邊蹭了蹭，充滿了邀請的味道。

「霜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晚上餵了馬就去找你。」

燕傲霜順勢在顧清玉的臉上輕拍了兩下，一抬頭就親上了那張蒼白的唇「你這副病懨懨的樣子，看了這麼久，我都快習慣了，晚上好好等我，好好洗乾淨哦～」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小夏自然是低頭不語，要知道他控制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放棄了鑽桌子底下的想法。

在桌子上聽就是沒在底下聽刺激，好想念在桌底的日子，那種只有聲音畫面全靠自己想像的生活在顧清玉的威脅下再也不存在了，嗚嗚嗚，小夏好難過啊。

殿試的日子很快就到來了，顧清玉在進入考場以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後方，那裡有個學子在等候，也有著今天要倒霉的人。

唇角勾起，春風如玉，顧清玉朝著一個從自己身邊路過的同考大臣微微點頭，嚇得對方拔腿就跑，生怕自己被叫了。

顧清玉沉默。自己已經這麼不受歡迎了嗎？

腦海中想的事情，腳步就沒有那麼快速了，他利用自己所能信任的人手尋找，卻在京城中怎麼都找不見藍鬼的那張臉。

又不敢大肆宣揚，所以顧清玉總是有些不安。而且，今晚就是鬼門關下一次的例會時間了，即使沒什麼要說的，也要時不時聚在一起，聊一聊當今的朝堂動向。

而季川在將黑鬼面具傳給他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那一次是他最後一次進入鬼門關的總部，只要摘下了面具，他必須忘記一切。

而顧清玉也承擔了他坐在主位的位置，所以在每次聊天聊到他這個大奸臣的時候，他都有苦說不出，甚至還需要附和他們一起罵自己。

那種感覺真的是非常酸爽，好在有面具的遮擋才沒有人能看到他那面具之下隱藏的僵硬嘴角。

「愛卿，你今日的注意力可不太集中了。」老皇帝的聲音從上首傳來，顧清玉趕緊回過了神，解釋道「皇上，臣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這才走神了，還請皇上贖罪。」

「愛卿終日為朕奔波，何罪之有？正好今日要出的題目不如愛卿幫朕選看一下。」

老皇帝並不是疑問句，而是直接的下令。

顧清玉今天可不想摻在這裡面，畢竟若是摻進去了，很容易就能看出這是自己的手筆，到時候又會惹得皇帝不高興。

所以這件事還是交給我們的二皇子來吧。

「皇上，此題臣出不合適，畢竟臣曾經也是這一屆的考生，若是題目出的難了，難免有說法，不如讓各位皇子們試一試吧，也好讓皇上心中有個底兒。」

顧清玉輕輕的詢問，似乎皇上說不行，他就不會去做了一樣。

老皇帝思考了一下，居然真的答應了。「也對，朕也該了解了解他們的能力了，你去找人叫他們叫過來吧，一人一題。」

「臣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