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絳鶯在為他指引方向,他也願意順著絳鶯的意思。
一切看似順理成章,但林鴻濤心中卻忽的升起一股煩躁。
絳鶯明白林鴻濤面上無光的難受,但有些事,她不得不做。
「爺,跟裴氏已經鬧到了這等地步,其實奴婢也有責任,所以想親自去問個明白。」
林鴻濤本不情願,念及絳鶯的委屈,才勉強答應。
正好大夫已至,林鴻濤藉故離開了。
絳鶯讓大夫診脈,透露了自己的打算,反正傳出去只會說他醫術高明,大夫便答應了。
大夫走後,安蘭連忙進來寬慰。
絳鶯卻不甚在意:「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做妾的第一天我就有心理準備了。」
「你去叫紅袖來,我們一起去見裴氏。」
見絳鶯無恙,安蘭聽話地出去了。
門一關,絳鶯便放鬆下來。
她雖有準備,可也並非完全不在意。
若非阿姐提及,連她自個都快忘了兒時的婚約。
沈家慘遭滅門,他又怎會記得那個不滿十歲時的娃娃親叫沈絳鶯。
不久,安蘭和紅袖歸來,絳鶯不再多想,整裝待發,在月色下前往裴靜柳的住處。
此時,文澤正立於門外,準備送裴靜柳最後一程。
文澤是林鴻濤的伴讀,自然也幫他料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這一來二去,兩人頗為熟絡。
「文澤,之前世子爺可有說,允許我先跟裴氏談談?」
文澤聞言,退後兩步讓絳鶯先行。
「姨娘,這瘋婦著實可怕,您快些,有事隨時叫我。」
絳鶯向文澤致謝,隨即帶著安蘭和紅袖進了屋。
屋內,為了折騰裴氏,所有窗戶都被釘死了。
深秋時節,室內卻濕熱難耐,絳鶯進門,不由得捏緊了鼻翼。
裴氏聞聲,緩緩轉過頭來。
見到來人,情緒異常激動。
「你怎麼還沒死?你為何不死?」
安蘭擋在絳鶯身前,皺眉道:「像你這樣的惡人都能活,我家姨娘又憑什麼要死?」
不料,裴靜柳突然狂笑起來,再看絳鶯時,眼中滿是嘲諷與鄙夷。
「我算是惡人?那你們又好到哪兒去?別忘了,是你們先動的手腳!」
「就是你們,硬要把我和胡匠家小子的清白往泥里踩!」
絳鶯聞言,敏捷地從袖中抽出一方手帕,輕輕揚了揚:「這個,可還有印象?」
帕子輕飄飄地拂過裴靜柳的臉龐,尋常無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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