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言抓住她的手說:「讓我看看怎麼了?」
溫灼含糊道:「癢。」
他撩開溫灼的頭髮湊過去看,就見她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蚊子叮了一口,顯然撓了有一會兒,癢得溫灼脾氣都出來了,抓撓出明顯的指痕。
他用指腹揉了揉那地方,說:「不能再撓了,撓破了的話不僅疼還會留疤。」
溫灼顯然沒有聽進去這話,又換了個地方撓。
江嘉言追過去看,她的右手小臂處也被叮了,撓得紅了一大片。
所以說蚊子這種東西,就應該滅絕。
江嘉言在心裡想。
他抓住溫灼的兩隻手,舉起來一看,見她的指甲有些長了,難怪撓出的抓痕那麼顯眼。
再這麼下去,指定全給撓破。
江嘉言起身,去房間找出了剪指甲的工具,回到投影室的時候,溫灼還在撓。
他走過去,擠在溫灼身邊,用兩條腿把溫灼圈在裡面,調亮投影的燈光,抓著她的一隻手就開始給她剪指甲。
溫灼見狀,或許是短暫地思考了一下,不想剪,就試圖抽手。
江嘉言捏緊了,說:「別亂動,等下剪到你的肉了,我可不管。」
溫灼一聽,果然害怕了,不敢再亂動。
江嘉言捏著她的手指頭,就感覺她的手很軟,還熱乎乎的,指甲圓潤,泛著健康的粉色。
他咔噠咔噠,將五根手指的指甲全都剪得乾乾淨淨,然後拿銼刀給她修圓潤。
他在那給溫灼的手指頭搓搓搓,溫灼就大著舌頭求饒:「別砍……我手指頭。」
江嘉言笑出聲,「你乖乖的別動,我就不砍。」
剪完左手剪右手,溫灼的十指很快就被剪得光禿禿的了,再去撓也不會再撓破。
江嘉言用濕巾給她擦了擦臉和手,溫灼一聲不吭,一直任人擺布。
「溫灼,還暈嗎?」江嘉言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溫灼的臉上一片冰涼,清爽許多,看著他說:「你是江嘉言。」
她還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就是說話不太利索,意識有些暈。
但還能認出面前的人,也知道他在做什麼。
江嘉言就問她:「我走之後,你有沒有想我?」
再次相遇,兩人都絕口不提江嘉言消失的那一年,這對溫灼來說好像也是禁忌。
她聽到這個問題後,嘴角就沉了下來,沒說話。
等了好一會兒,江嘉言又說:「怎麼不理我?」
溫灼就說:「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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