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鑽戒太誇張了,周粥也就試了一下,就放回盒子塞到了抽屜里,她應該很少有什麼場合會戴那種鑽戒,不過就連素戒她都還沒習慣戴,總覺得戴著它做什麼都不方便,這幾天,要麼洗澡的時候摘下來,要麼洗手擦護手霜的時候摘下來,忘記戴是經常的事情,要不是看到他手上的戒指,她估計都察覺不到她今天忘了戴戒指這回事兒。
其實蘇柏熠早就發現了,原也沒打算說,結婚這件事,總要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但她這樣舉著手,認認真真地和他解釋這件事,就讓他很想壞心眼兒地從她身上討來些什麼。
他捏了捏她的無名指,「你說要怎麼罰你?」
周粥頓一下,看他,「啊,還要罰嗎?」
蘇柏熠嚴肅道,「不罰不長記性。」
周粥想了想,起身貼到他耳邊,「那就罰我……」她含糊拖沓著尾音,輕柔的氣息拂在他的皮膚上,在他越來越重的呼吸里,最後才輕聲開口,「補你一個洞房花燭夜好不好?」
幾乎是在一瞬間,蘇柏熠全身的血都湧向了一處,他箍緊她的腰,咬牙道, 「小粥寶,你故意的。」
她就是拿準了他現在不能拿她怎麼樣,所以故意在這兒撩撥他。
周粥碰碰他紅透了的耳朵,不否認,「難道只准你動壞心眼兒,不准我起壞心思嗎?」
蘇柏熠看著她眼睛裡的無辜,緩緩笑開,他就知道他家太太是個厲害的,他現在想什麼都瞞不過她,他屈指刮一下她的鼻子,「你說的要補我洞房花燭夜,待會兒不准給我賴掉。」
周粥大方點頭,「我說的。」
她既然說出來,就沒打算賴掉。
領完證那天,他把他的航班改到了轉天,陪著她先飛了臨市,她知道那天怎麼也算是個特殊的日子,兩個人能待在一起,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是好的,但那天和客戶的飯局很晚才結束,阿苓酒喝得有些多,她那幾天和老公鬧彆扭,在酒精的作用下情緒一放大,一直抱著周粥掉眼淚,阿苓那個狀態,周粥不可能留她自己在房間,等把她安撫下來哄睡著了,周粥也把自己哄睡著了,再一睜眼,天都亮了,那晚是他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守的空房。
所以,也確實……該補給他。
蘇柏熠看著她,眸光變深,他摁下按鈕,對前面駕駛座的吳杭道,「開快些。」
吳杭立馬回,「好嘞,三哥。」
周粥紅著臉擰他,他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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