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某些不愉快的記憶，葉君臨繼續道：「其次是第二個問題，關於系統的。」

從葉君臨口中聽見「系統」二字，宋知憶還是有種不真實感。

葉君臨到底怎麼知道系統的？

還有，葉君臨知道他是穿書者嗎？

好似猜到宋知憶心中所想，葉君臨開口：「關於我為何知曉系統，說來有些複雜。」

「你應該知曉此界上一世的結局，在我的神格和靈根被洛泠鳶抽走後，世界無法抵擋域外之敵，導致其崩潰。」

「在崩潰的前一刻，我殘存的神魂奪回了神格，以靈魂為代價，將時間逆轉，同時也將天道帶回……」

「等等！」宋知憶打斷。

宋知憶感覺自已有點沒聽懂，詢問道：「你是葉君臨，還是天尊？」

葉君臨：「天尊只剩下了殘魂，在金丹渡劫時，他將所留的記憶全給了我，現已消散。」

聞言，宋知憶繼續嗑瓜子：「好，你繼續。」

他都穿書了，天道再來個穿越也沒什麼。

反正他能接受。

而葉君臨能如此平靜，主要是昨晚已經不可置信過了。

葉君臨繼續道；「天道想要改變結局，所以去求助了一位神尊，這位神尊也就是創造了系統的主神。」

宋知憶點頭，換了一把瓜子。

「祂們之間的具體交易，我就不得而知了。」

「昨日你和系統打架後，上一世的天道尋上我，告訴了我許多的事，其中就有你和系統的事。同時天道讓我轉告你，系統意識被神尊帶走了，並且除去最終任務，其他所有任務不再強制完成。」

聞言，宋知憶挑眉。

天道這麼好心？

比資本家洗心革面宣揚馬克思共產主義還玄幻。

宋知憶還有些疑惑的地方：「所以是有兩個天道？」

若現在的天道是上一世那個，他五歲第一次穿男裝會被天雷劈成那樣？

葉君臨點頭。

宋知憶：「那天我和系統打架，出現在我身後的到底是你還是天道？」

葉君臨：「是天道，不過暫時借用了下我的身體。」

宋知憶歪頭：「當時你是不是變回去了。」

葉君臨點頭：「嗯。」

宋知憶：「那為什麼現在又是這副小孩模樣？」

葉君臨：「當時情況緊急，天道暫時更改了那處的所有天道法則，才讓我暫時變回去。」

宋知憶瞭然頷首。

雖說他不介意葉君臨這副小孩模樣，但他還是喜歡葉君臨大人的模樣。

這樣他支使起來沒有負罪感。

小孩模樣總有種奴役童工的感覺。